想,还是认真思量思量在行打算。”
皇后两眼直视,脸上严肃静冷,眼里散发着的告诫之意,却是让众人省思一翻。
“无论如何,我是非得去救回自己的妻子,众人若是愿跟随着一同前去,楚子佑不胜感激,铭记于心。若是不愿随去者,我也不会另加责难。”楚子佑擡手一挥,众人却是通通跪在了楚子佑的面前。
“请主子三思,若是主子执意如此,那就请主子往奴才们的尸体上踏过离去。”一群人窸窸窣窣的跪了下来,嘴里不约的齐声高喊。
“你,你们……哼!”楚子佑自是没想着会是如此一番情景,怒甩长袖,厉声一喝,并是无视着脚下的人来,依旧擡脚而去。
“楚子佑,你真是宁愿为了一个女人而被万人唾骂?你若想离开这里,那你就踏着母后的尸首潇洒离去,母后就当没你这不孝之子!”皇后厉声责备道来,一把从最近的士兵腰间抽过利剑,架在了自己白皙嫩滑的脖子间。
气氛一时凝重肃然,风沙寒栗,冷峻的让人毛骨悚然。
楚子佑惊愕的瞪圆了自己的双凤魅眼,脸上惊显的错愕,疾行的脚步并是嘎然而止,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母后,你这是何苦?儿臣保证一定会平安归来,您就让儿臣去吧,儿臣不能没有她来。若是离儿都没了,这天下要来又有何用?”
“既然你执意非去不可,那母后只好死在你的面前!”皇后紧握着利剑的胳膊轻微颤抖,并是紧闭着了双眸,一副视死如归的决然。
楚靳天见势不妙,并是一个大步跨了上前,一个利索并是夺下了皇后手中的利刃,两眼如荼,带着愤懑的目光瞪向一脸无所谓的楚子佑。
“若是你母后一人的性命还不能足以挽留你的执意,那父皇的这条命也一同陪葬此地。孰轻孰重,你自己好生掂量。”
“父皇?难道连你也来一同逼着儿子?”楚子佑不解无奈的望向自己身前的楚靳天,乌黑的秀发里竟也是参杂了些许的白发,俊朗的面颊也微微的有了些细纹松散。
楚子佑心里有些心酸犯难,在转神望向自己的母后来,一双明艳的双眸,也不覆以往的炯神,晶莹闪动的泪意,在眼角里翻转滚动。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逼我?一边是我结发情深的妻子,一边是我生身恩养的双亲,你们就是如此逼迫我来?”楚子佑怒恼忿恨,一把折断了手中的宝剑,一双宽大白皙的双手瞬间并是鲜血淋漓。
楚靳天望着他那被血染红的双手,眼角里只是闪过一丝的心疼,随即面色依旧一片清冷。若是此刻妥协,那他前去并是凶多吉少。
“孩子,父皇的身体一日日的雕零,最近一直都被丽贵妃母子下了药来,父皇这身子也不知能撑到何时,若是你有个什么差池,南菱国岂不是……”
楚靳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着楚子佑,无奈凄凉的神色,并是如冬日的的冰霜,狠狠的砸落在他的心间。
“让我去,二哥一定将弟妹平安带回!”不知何时,一身黑衣的楚子烁同白沫言已是步履沈健的走到了楚子佑的面前,自动请命道来。
面色凝重的一群人纷纷回望向声色的来源,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二人,在通红明亮的光照下,闪耀着坚决铁硬的坚定。
楚子烁身旁蒙着面巾的白沫言一听此话,并是知晓以楚子烁的性格,定会是拼劲全力也会确保宁沫离安全脱离。只是他们在明,敌人在暗,路途之中只怕是早已设下了机关陷阱。白沫言有些不放心着楚子烁一人前去,并也是执意着要跟着同去。
“我也去,他办事,我不放心!”白沫言两眼不屑的瞟过站立在自己身旁的楚子烁,明明心里是好意,嘴里吐出的话来却是另一番意味。
楚子烁冷眼斜视过白沫言来,隐忍着心中的怒意,厉声斥责:“此次前行凶险难测,你还是回府去,静心等我回来。”
“二哥,今夜本是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