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思。”
宁知远以宁沫离美***人之罪,说的是言辞义正,衷心为国,动人情理。
“是啊,后宫之中宁慕雪仁心宽厚,嫁与皇上这一年多,却是并无任何过错不得体之处,却是皇后最佳人选。”人列之中不知是谁趁此接过话来轹。
“慕妃娘娘身怀有孕,不久并是诞下龙嗣,理因是皇后人选。”
“云晴娘娘娇俏可人,却也可考虑。”
楚子佑冷眼睥睨的望向自己面前的自顾举荐,眉目间虽是带着轻魅的笑意,唇角里却是扬起一抹讥讽嘲笑的韵味,高扬着自己那张魅惑俊逸的的面孔,眼底尽是丝丝温怒綦。
“立谁为后,本是朕的家事,诸位大臣连朕的家事都要参和着?朕前几日金口玉言,立宁沫离为后,难道朕的话大家是不曾听明白?”威胁警告的语气,不温不怒的神色,字字珠玑,却是令人有些心惊寒颤。
“虽说是家事,却是关系着一国之母,关乎着整个南菱国的母仪典范,老臣……”宁知远依旧贼心不死,试图劝诫道来。
“朕说的话都成耳边风了!”楚子佑两眼蹦发出烁光阴冷的神色,轻蔑的眉角微扬:“宁沫离为后,不容置疑,若是觉得其双目失明有失形象,那朕大可等她双目恢覆,在行立后,在此此前,虚设后位!”
楚子佑龙袍轻扬,宽大的明黄色衣襟凌乱纷飞着,全身上下此刻都散发着一股凛凛冰寒的怒意。微扬剑眉,似笑非笑。
在朝众人,并是纷纷感受到了楚子佑身上的凌厉阴森,并是纷纷知趣的闭上了嘴里的话语。
沁离宫,风依旧轻柔吹拂着宁沫离得面颊,暖暖的春风停留在梧桐树上,沙沙沁谧作响。宁沫离依旧仰望着天空,虽是看不清的一片漆黑,却也是能感受着明媚的阳光。
白沫言一踏进沁离宫的宫门时,并是看见了阳光之下,一脸沈静在温煦下的宁沫离,暖暖的,也有了些昔日娇媚的韵味。
“离儿,怎么就你一人,宫里的丫鬟呢,落兰怎么也不在?”白沫言几步上前,将阳光下的宁沫离搀扶着坐在了石凳上,责备的问道。
宁沫离听着是白沫言的声色,并是露出一个清淡的笑意,顺着白沫言的搀扶,缓缓的坐落后才开口回道:“丫鬟都被他给打发出去了。”
“他?你是说楚子佑?”白沫言试探性的问过。
“恩。”宁沫离点头应过,并是沈默着不在说话来。
白沫言自是没想着楚子佑没告诉宁沫离实情,看着宁沫离不冷不淡的态度,活活的折磨着一对恋人。有些性子急冲的白沫言,有些隐忍不住心中的急躁。
“其实,离儿,楚子佑他情非得已,他……”
“他说被人控制了心智?这样胡扯的理由,你会相信?”白沫言的话语还未说完,并是被宁沫离抢先一步,堵住了白沫言的话来。
白沫言美目流转,尽显错愕:“你,离儿,这却是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宁沫离脑子里一片混沌,真希望着自己听错了话语,如今伤痕已深,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真相揭开,自己却是发现没有勇气去直视面对。
宁沫离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心痛,随即面色却是平淡安宁,无奈的轻叹一声。
“过去的都已经逝去,如今我已是双目失明,今日的他,已是不同往日,我又如何能与他相配站在同一条水平线,或许,不知哪日,我并是香消玉殒,还不如……”
“离儿!”白沫言厉声止住了宁沫离口中的自暴自弃,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宁沫离那双白皙纤细的小手。
“若是相爱何必去计较身份地位,只要他爱的让你是你宁沫离,你爱的人是楚子佑,身份又怎么样?你可是宁知愿嫡出的女儿,江南首富夏府千金的女儿,若是不够,那谁才够格?既然爱了就爱了,何必去争执着无谓的虚荣?”
宁沫离只觉得心里一阵暖暖的溢流,眼角里也有些疼痒,瑟瑟发抖的小手,心里止不住的翻腾。
“离儿,别再折磨自己,折磨子佑了,他可是不顾群臣反对,竭力立你为后,他的一片情,你难道真的感受不到?”白沫言见宁沫离心里有些触动,并是趁热打铁,劝说着宁沫离来。
宁沫离哽咽着声色,轻微一点头:“恩,我知道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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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宫。
“胎像健稳,娘娘大可放心。胎儿都已有五个月,娘娘只等安心养胎便成。“一太医替宁慕雪把过脉像,退身作揖道。
宁慕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