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期待鼓励甚至是诱导的眼神中,喻从意放下茶杯,斩钉截铁道:“没有。”
但显然这个回答不是文绛恩想要的。
她“啪”地起身,擡手先挥推了房内的下人,随后阔步走到喻从意跟前低声道:“你不觉得,他很像师父吗?”
真恐怖啊。喻从意心底叹道。
“你胡说什么呢,宁三叔那样的人,怎么会成乞丐。”昧着良心,喻从意刻意道,“而且那老人家背都直不起来,瞧着有七八十了,怎么会是宁三叔?”
“说的也是。”文绛恩叹气,旋即又笑起来,“你看我,我大概是太想师父了,才胡思乱想。”
“师父现在肯定在哪儿做大侠行侠仗义了,怎么可能还在洛京呢?”
说罢,文绛恩扯开话题,同喻从意聊了许多有的没的。
两人各怀心事,各自演戏,殊不知早有人先她们一步探寻自己想要的真相。
喻长行站在昨日被宁无望发现时待的那棵树下,心跳如擂,只喊了一句:
“宁前辈,可愿一见?”
他手中攥着一张信纸,上面字迹已干,只隐约能看见最顶上未皱的几个字:
此去无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