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死不救,我没有你这种徒弟。”
“我当时在吃醋。”喻长行坦言,语气却比月色还要温柔,“徒弟知道错了,这不来请罪了吗。”
喻从意还是不理他。
他右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从侧面也能瞧见握笔处有些泛红。
积攒了这么久的事务,哪怕是单纯地应允也颇费功夫。
喻从意闷闷道:“你老是动手动脚,为师何时教过你这个了?”
话虽如此,她也并没有避开。
喻长行回敬道:“大抵是自学成才,多谢师父包涵。”
她先是一愣,后知后觉他在拿白日的话驳她,一下坐直身子:“喻长行!”
他也顺势站起身,绕到她后头。
不等喻从意回头,喻长行双手已经搭在她的肩上。
“做什……唔!”
恰到好处的力度,酸痛感在他落指的部位集中,接着四散开,涌起令人发软的舒适。
“放松。”
少年好听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莫名带着蛊惑。
“师父,其实自学成才也没什么不好的。”
“您不会的,徒弟来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