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配合。
喻长行干脆也坐起身,阴沉着脸,擡手扯着衣领往下一拽。
他肤色偏白,星星点点的红就颇为瞩目。
全是喻从意干的好事。
“呃……”她一时哑然。
“师父,您若不肯负责,左右徒弟以后是嫁不出去了,不如现在就投江。”
他说话时声音平淡,但搭配上他此刻的动作,像极了心如死灰。
喻从意顺势缩到床角,二人呈对角线僵持着:“你小小年纪怎么这般迂腐,不过是被亲两口,哪里就至于嫁不出去了。”
喻长行没说话,冷冷盯着她看。
师徒二人谁也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喻长行突然嗤笑一声:“那师父打定主意,要拍拍屁股走人,是吗?”
“可以吗?”喻从意闻言,眼里闪过希冀。
这样当然最好。
不过对方表情给了她答案。
她到底理亏,难得缩起脖子好声哄道:“那你说,要我怎么补偿你?”
“补偿?”他轻轻抿过这两个字,若有所思道,“让师父对我负责,师父不肯。要说别的,徒弟也确实并不缺什么,也没有特别喜好。”
“不如就让徒弟把这一身痕迹如法炮制还给师父,也算两清,师父看如何?”
“喻长行!”喻从意当然不肯。
他又哼一声,身体前倾,朝着喻从意的方向忽凑过去。
喻从意往后一躲,可她方才已将自己蜷在墙角,现下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逼近。
“啵”。
一触及离。
喻长行笑道:“那就先欠着吧,在我想到补偿方案前,师父得任徒弟予取予求了。”
话落,趁着喻从意尚未反应过来,他又凑上去讨了个香吻。
然后迅速翻身下床,叫喻从意后知后觉的一掌扑了个空。
屋外,阿离正给院中的花卉浇水。
就见喻长行一副靥足模样,心情颇好的从里屋走出。
前两天那副死人相一扫而空。
阿离调侃:“哟喻公子,昨晚做春/梦了?笑得有些荡漾啊。”
喻长行挑眉,居然回道:“确实,是个不错的春/梦。”
若没有喻君成的戏份就更好了。
他这副样子瞧着实在不太聪明,听闻他昨夜喝多了酒,阿离忍不住上下打量一番:“你要不再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喻长行挥挥手,真径直朝浴室走去,留下一个颇潇洒的背影。
“神经。”阿离嘟囔。
他又低头照顾那些花草,“砰”一声巨响,可怜的木门自内被暴力打开。
阿离本不欲擡头,但是……
喻长行刚刚不是出去了么。
那开门的是谁?
阿离缓缓擡眼,与喻从意四目相对。
他们真的数月未见了。
见到喻从意的刹那,阿离甚至脑中没转过弯来,以为找替身这样大众的癖好也能自师徒缘分一脉相传。
喻从意也未曾想过在这种场合下见到阿离。
她本能垂眼,明明出门前特意理了理衣衫,在对方的瞩目下还是觉得哪里哪里都有些奇怪。
“咳,阿离,许久不见。”喻从意双手叠放身前,强端出以往的掌门架子,意图不让对方看出端倪。
但在阿离眼中,她从喻长行的房里出来已经足够恐怖了。
联想到喻长行方才小人得志的样子。
“掌门……”阿离神色复杂,“您和喻公子……?”
喻从意正色:“清清白白。”
阿离话锋一转:“昨夜睡得还好吗?”
……
那日喻从意是趁着喻长行沐浴的功夫逃回居所的。
之后的日子,她时常怕喻长行从哪个不知名的犄角旮旯冒出,或是独在她这巴掌大的院落前,要她履行“予取予求”的承诺。
不知幸是不幸,喻从意多虑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人红不怕宅子小。
山远伯夫人赏花宴的请帖送至居所时,沈择赢恰带了烤鸭来与喻从意同品。
这是近几日第七份请帖了。
沈择赢都感慨道:“你现在可是京中的大红人,感觉如何?”
“挺好,我们朋友之间有福同享,不如你替我去?”
喻从意接过请帖,待送帖的小斯走后,她锁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