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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小说 > 弃太子成为虫母后 > ☆47.撑伞

☆47.撑伞

了,包容的像是水一般。

“这么长时间,她的伪装自然会有被看出来的时候,因此成衣店店主或许早就知道她和他并非同一个人。只是既然衣服做的好,就没必要换人,店主开店自然是为了赚钱,哪里是为了一定要手底下的人都是原本的性别,顽固到连钱也不要了。”

姜瑶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只是仍然有些担心, “但万一他不是女子的身份被发现,成衣店店主或许就只能处罚……”

“欺骗店主,自然要店主自己说是欺骗自己才算,如果店主早已经知情,只是和店员商量好了不说出去,怎么算是欺骗而且我想,借这个机会,世人也可以真正认识她了,知道她真正的名字和性别,何况事出有因,她也是被店主那孽子逼到绝路,不得不冒险一搏……这样看来,她是全然无辜,全然可怜的。”

姜瑶眼底一下子亮了起来。

女扮男装很辛苦的,行军打仗来了月事要遮掩,束胸的绷带勒的胸口很痛喘不过气,随时随地要小心细节——尽管这都是她自己选的,但是觉得辛苦时还是想要被安慰。

但她不能说,因为说出口就会有无数知情人劝她, “既然这么辛苦那就回来吧,女孩子何必抛头露面多少人家的女儿都不出门呢。”

最要命最可怕的是这些话都是爱护她关心她的人说的,她需要同时对抗外部的硬磨,和内部的软化。

与此同时,她也希望,别人知道做那些事的人上她。

她也想被记下来,名留青史。

她的所求,长青全都知道。

在那些与母亲相处的日子里,他看着母亲一边枯萎,一边因为爱他而又回光返照般存活。

一个人被压抑着一辈子都无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是很痛苦的,被禁锢着去过根本不想过的生活是极为残忍的,拥有才能却无法尽情展现更是令人绝望。

这些会将人的生命力一点一点压榨干净。

长青自然明白这些,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理解母亲,所以他说。

“不如就找个合适的机会向成衣店店主坦诚真相吧。”

他很爱姜瑶,这种爱是孩子对母亲的爱,是一个生命对自己的造物主的爱。

这种爱与父爱能得到的不同,是独属于母亲的爱,因为母亲正代表孕育者,因为母体産出了子代,痛苦与生育的绝望是由母体无法逃避地承担的,父体那无可逃避的必做项只是负责提供快感来临时的精·子。

他明白,也一直都明白。

所以当他成为虫族的母亲时,他知道他也将担负母亲的责任,尽管虫族不同于人类,尽管虫族那模拟人类的外表下仍然都有着一颗非人的心。

但他也仍然会做它们的母亲。

“我真的很感谢你,我——”

姜瑶的声音顿住,因为长青忽然停下了脚步,握住雨伞的手指骨节分明,却竟然白的透明。

“伞送给你。”

长青说, “雨还要下一会儿,我先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他转身走入雨幕中去,细雨渐渐模糊了他的背影,姜瑶看着他离开,心底不知为何有一丝忧伤。

她竟然想摸一下男子的头,可他分明看起来比自己高,比自己大。

这真是奇怪,她想,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像是我的小孩呢明明他看起来比我自己聪明多了,可靠多了,也强大多了。

·

长青看着面前的皇帝,触枝伸了过去,探知起对方的大脑。

他在对方脑中埋下了一个想法,关于姜瑶身份的想法,确保之后姜瑶来找他说清楚时能够顺利,之后,长青便慢慢收回了触枝。

他没有再做更多的改动。

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在计算改变姜瑶的结局需要如何调整才能对未来的影响最小,他持续不断干扰下去,会干扰到他的出生。

时间线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推演着。

而那些在望京皇城里盛开的夜照牡丹,则形成了特殊的能量,确保有些人的记忆不因为过去改变而改变,他要他们清醒地感受到罪的疼痛。

长青坐在树干上,握紧了手里的叶片。

他又来到了“现在”的望京。

他仍然存在着。

这就说明姜瑶仍然和夏禹州生下了他。

但望京变了。

整个望京只零星见得到几个人,可见现在已被改变,夏禹州没有迁都。

长青隐去身形走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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