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爷,您现在的状况不适合过于激动。
请您一定保持镇静!”
“我要是能冷静早就冷静了!”
易忠嗨表情扭曲,高声尖叫。
失去了腿和臂不仅意味着他丢掉了工作,更重要的是,他的日常起居都无法 完成。
“柱子!赶紧的,去找你壹大妈,让她过来照料我!”
易忠嗨已失去常态。
此刻,易忠嗨想起了他的夫人,忘记了最近一段时间对她的恶劣态度。
“好好好,壹大爷您别着急,我就去买菜去了(意为去办事)!”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离去。
秦淮茹轻轻叹气:“壹大爷,壹大妈可能不会来这里照顾您了。”
..... 。
听到这话,易忠嗨顿时怒火中烧:“她必须来!”
秦淮茹苦笑回应:“壹大爷,您和壹大妈已经分道扬镳了,您没有资格要求她做什么。
再者说了,壹大妈住院时您是如何对待她的,难道您已经忘了吗?”
“我……”
易忠嗨听完这话,如同冷水浇心。
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现在真的是孤立无援。
当自己躺在病床上之时,才想起了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
但反过来想,当夫人卧病之时,自己又是怎样的一种冷漠。
壹大妈生病住院期间,他连去看望一眼都没有,如今再要求她来照料,岂非异想天开?易忠嗨越想心中越是懊悔。
而与此同时,
何雨柱带着这一信息回到了四合院,那时大家刚刚下班:“壹大爷残废了。”
“天呐,真可怜!”
“可惜什么呢?他遭受这一切完全是因为自己以往的恶劣行为造成的,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正是应验了‘因果报应’之说嘛。”
“要不要去看看他呀?”
“随他们便,我是绝对不去的。”
.
何雨柱找到了壹大妈,讲述了易忠嗨的现状:“唉......”
“柱子,你可以回去了,麻烦你帮我告诉壹大爷,我是不可能再去照顾他的。”
秦淮茹眉头紧锁:“可是壹大爷现在在住院,就请您大发慈悲,照顾他几天,好不好?”
“照顾他?”
“当初我住院时,他又曾为我做过了什么?”
的确。
壹大妈不但不愿意再次靠近易忠嗨,甚至一想起他便心生抗拒。
并非她不够善良,实在是过往种种让这位女性彻底寒心。
何雨柱尝试解释:“壹大妈,我知道壹大爷伤害了您,但现在他是真的不幸,或许您的出现能够促成双方重新和解呢?”
“傻柱!”
壹大妈的声音冷如冰霜:“我把话说绝了——即便我要死了,也不会再去理会那个男人。”
“和他复合?真是异想天开,你快走吧!”
“好的!”
何雨柱无计可施,只得重回医院,向壹大爷复述了一遍事件经过。
听完后,壹大爷咬牙切齿地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此言不虚!”
经过二十天的治疗,壹大爷终于回到家,然而重返工作岗位显然是不现实的了。
对此,工厂决定补偿易忠嗨五百块,并由秦淮茹居家照看他,护理费用计入工厂开支,秦淮茹亦无需继续赴厂里工作。
这段时间,易忠嗨的生活得以稳定。
康复后的易忠嗨身形明显消瘦许多,鬓角斑白,面容凄然,仿佛瞬间苍老了十载之多。
目睹他这般模样,杨建设内心毫无波澜。
某日清晨,正值周末,
秦淮茹驱车前往监狱,迎接贾张氏的出狱。
此时,贾张氏刑满归来。
刚进门,“哪冒出来的臭丫头,凭什么住在我家里!”
看到房中坐着林月英时,贾张氏勃然大怒。
没错,这套住宅原本确实是贾张氏的旧居。
后来贾张氏被判入狱后,房屋被卖与了杨建设。
而杨建设则将林月英安排入住这里。
一见自己昔日的房产被他人占据,贾张氏心中的怒意自然难以平息。
秦淮茹担心惹事上身,并未告知贾张氏卖房一事。
“妈,妈妈,轻声点,现在的房子……已不再是咱的了。”
秦淮茹急忙走上前来,握住愤怒中的贾张氏。
“秦淮茹,你必须给个说法,为啥这成了别人的地盘?”
贾张氏几乎腾地跳起。
“妈,我把这地方转让给了杨建设。”
秦淮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