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让公鸭嗓化身被掐住喉咙的鸭子,憋得脸红脖子粗,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在习砚接二连三的挑衅下,公鸭嗓终于彻底发狂,愤然大叫一声,像只没头苍蝇,在床上翻箱倒柜四处寻摸。
就在习砚好奇他还有什么新花招时,便看见公鸭嗓用掏钢管斧头西瓜刀的架势——
从枕头底下被子里面床垫下边各种犄角旮旯,掏出了一堆穿过但没洗的臭袜子。
习砚:“……”
算我高估了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战得有来有回,可寝室里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劝阻,似乎都在等着看好戏。
习砚拿眼睛略略一扫,就对上了各种或戏谑或窥探的目光。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懒得再参与这一出无聊的闹剧,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拿上手机,动作利落爬下床,然后无视公鸭嗓“栾亦白你去哪这种程度就怕了么”的大喊大叫,“砰”一声甩上门,出了寝室。
习砚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将公鸭嗓那张欠揍的脸按进厕所里洗刷刷。
如果真的那样做,绝对不符合栾亦白受气包的人设。
习砚还不能确定ooc会带来什么后果,所以谨慎起见,还是暂时避免冲突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