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谢谢大爷!”习砚不住点头,心里有些感动。
他不由想到,如果栾亦白遭受欺凌时能够鼓起勇气向周围求助,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还有你们!”大爷安慰完习砚,转向另外几人,脸色立马一沉,义正言辞呵斥道:“爸妈送你们到学校是让你们好好学习,不是让你们来搞特殊欺负同学的!”
“以后再让我发现这种情况,我就直接告到辅导员和学院那里,给你们挨个记处分!”
几人被训得大气不敢出,小鸡啄米一样忙不迭点头。
宿管大爷各打一棒后,又开始做起了和事佬,拍拍习砚的肩膀和稀泥道:“都是一个寝室的,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把他俩扶起来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习砚乖巧点头:“好哒!”
然后转身背对大爷,面露核善的微笑,一步一步靠近趴在地上的两个人。
公鸭嗓和室友a一触到他的死亡视线,立刻回想起刚才被暴力支配的恐惧,齐齐一抖,像两只相依为命的鹌鹑,互相搀扶着站起身。
公鸭嗓咽了咽唾沫,觑了眼习砚的神色,小声说:“不……不用道歉了,是我们的错。”
习砚羞涩地低下头,也小小声说:“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