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刻不敢停,捡起袜子就往外走。
就属公鸭嗓的臭袜子最多,他不情不愿地抱着一大堆,忍不住小声哔哔一句:“专、制、独、裁。”
习砚不惯着他,闻言一个大比兜招呼到他后脑勺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瞎哔哔什么呢?以为我听不见啊!”
公鸭嗓被打得龇牙咧嘴,却敢怒不敢言,捂着脑袋一溜烟跑走了。
寝室里安静下来,只余一人一猫。
小猫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这才从垃圾桶后跳出来,朝习砚走近几步,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喵?”
习砚愣住。
因为猫叫在他的脑袋里竟然自动翻译成了“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有那么一瞬间,习砚觉得自己并没有穿书,而是一直在做梦。
梦里的自己竟然还有和小动物沟通的超能力。
以至于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she is a princess!
难绷。
久久等不到回应,小猫耳朵耷拉下来,声音里满是低落。
“喵……”
果然听不懂么。
“不,我听的懂,你说我在你的身体里。”习砚一脸梦幻。
“而这具身体是栾亦白的,所以这句话约等于,你就是栾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