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习砚脑袋上顶着的栾亦白来了个深情对视。
他被可爱到,不自觉抿出两个小酒窝:“原来是栾同学和小白白呀。”
看着几个小时之前才捉弄过的人,习砚张大了嘴巴,感叹世界的渺小和命运的微妙。
“……武泽远?你怎么在这?”
“啊?”武泽远被问懵了,“这是我的寝室啊。”
习砚比他还懵。
原书里虽然写过武泽远和栾亦白的寝室在同一层,所以武泽远才会在公共浴室里不小心撞见那种事。
但习砚没想到竟然离得这么近,就在隔壁。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半天,武泽远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栾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习砚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们在干嘛。”他抱臂靠着门框,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么高兴,笑声大得我在隔壁都听见了。”
谁知武泽远脑袋缺根筋,丝毫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说起在干嘛时反倒来了兴致。
“我们在玩下小猪呢。这才三把,我就下了十二只小猪,可有意思了!”
武泽远盛情邀请:“栾同学,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们一起玩啊?”
习砚:???
下……什么?
猪?!
现在的男大学生背地里玩儿得这么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