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咱是有证的,实在不行就放出去,证明一下你和江黎没关系。”
“不行!”
好险又被套路了。
秦之舟把他压在沙发上,夺了他的呼吸,迷糊间,他问:“燃燃,我们什么时候亲自去领个证”
乔燃咬着唇不回答,这要是张口了那就功亏一篑了。他攥住秦之舟探入他衣摆的手,摇了摇头。
秦之舟反扣住他的手放在一边,吻还是不断落下,但没再越界。
强行压枪的结果就是过后他又进了一次浴室。
乔燃偏头眼里一片朦胧的水汽,呼吸还有些急,脖子被秦之舟摧残的不成样子,暧昧的红痕一直延伸到衣领之下。
缓了口气,他从沙发上坐起,指尖抚过后颈,只觉一阵酸软,得亏明天的戏份他的衣服是高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