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切莫过于激动了,皇上与奴婢说这些时,便特地嘱咐了不许告诉您,就是怕影响了您的身子啊!”
太后咳了好久才缓过来:“哀家早就说过,叫他不要对莞嫔如此特殊,如今倒好,皇帝还健在呢,妃子要跑出宫去做尼姑,这般没脸没皮的事,难怪他不敢叫你说出来!”
“太后......”孙竹息给她顺着气,“皇上的意思是担心您,才不叫奴婢说的啊。”
太后被她扶着靠在软枕上,深吸了一口气:“罢了,如今哀家是不好再管他的后宫了,莞嫔要去,便由着她吧,她太过自负,甚至敢对政事指手画脚,身为妃子,又总同皇帝置气。这般祸害,早些走了也好。”
她平静下来,孙竹息才松了口气,服侍她漱了口躺下,掖好被角,刚准备退出去便又被叫住:“哀家叫族中留意的事,可都在办了?”
孙竹息满脸苦涩:“太后,您真的不能再劳心劳力了。”
“宜修已经废了,哀家怎么能对乌拉那拉氏和乌雅氏的荣耀袖手旁观?莞嫔走了,皇帝也需要个知心人陪着,叫他们好好办吧,纯元的画像,族里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