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恨皇上,却要恨那些同样命运悲惨的女子!你的懦弱与逃避,真是与皇上如出一辙,你们夫妇果真是绝配!”
沈眉庄说罢,摆了摆手,她身后的宫女走上前,打开一个盒子,拿出泛黄的信纸:“正院到底有没有听到您的呼喊,您一看便知。”
宜修没有接,也不曾抬头看听荷,纸张散落在地,正是弘晖出事后听雨写的家书,上面的字迹有些晕开了,但依然能看清,正院里是如何听到了她的喊叫声,又如何被上头的人制止,不许表现出来。
是啊,皇上但凡重视弘晖几分,那一夜正院的门也不至于这么难打开。
听荷见皇后掩面痛哭,捡起那几张信纸,又退回来沈眉庄身后,沈眉庄最后看了皇后一眼,起身离去。
“要不要告慰大阿哥的在天之灵,全在你自己。”
皇后怔怔地看着殿门关上,沈眉庄的话,混杂着那一年弘晖出事时的情形,在她脑海里翻滚,她一把将桌椅推倒,失声痛哭。
“弘晖,我的弘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