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疯了!
瑟里安从卫生间回来后,只见休息区被一群虫包围。他走近时,清晰地听到了陈景月的声音:“堂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亚伦先生?雌虫也是虫,他们也会感受到痛。虽然我们是雄虫,但也不应该凭借身份对雌虫粗暴相向,有话应当好好说。”
瑟里安不明所以,但见陈景月和一只雌虫站在兰登面前一副咄咄逼虫的模样,便皱眉走上前,站到了兰登身旁,问道:“雄主,发生了什么事?”
陈景月见状,主动解释道:“瑟里安少将,这位亚伦先生只是想和堂兄交谈一下,却没想到堂兄二话不说便直接对他动手了。”
周围的虫窃窃私语:“兰登公爵真是这样的虫吗?我怎么不太相信啊。”
“不清楚,再看看吧。”
瑟里安心中存疑,他不相信兰登会主动招惹雌虫,毕竟他一向对搭讪的雌虫避之不及。他看向兰登,只见兰登垂眸,道:“没什么,只是他想给我下药,被我及时发现并拒绝了罢了。”
周围的虫闻言皆是一愣,难以置信竟然有雌虫敢在皇室宴会上对雄虫下药。
亚伦感受到周围审视的目光,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犹豫。毕竟,陈景月刚才还对他表示了关心,他怎能在这么有风度的雄虫阁下面前失态?
他紧咬牙关,否认道:“我没有给公爵下药,这杯酒我是从侍虫的托盘上取的,我没有往里面添加任何东西。”
“那么,你的意思是皇宫的酒出了问题,是皇室的责任?”
亚纶咬了咬唇,“我并没有这么说。”
陈景月道:“堂兄,你并无确凿证据证明酒中的药是亚伦先生所为,怎么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如此粗暴地对待他?”
瑟里安在听到亚伦企图给兰登下药时,拳头已经不由自主地紧握,面色骤冷:“不论这药出自谁手,事实是亚伦先生意图将酒递给我的雄主。众所周知,雄主他颇受欢迎,因此他的防备心强些也是情理之中。他并非有意针对雌虫,只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罢了。”
瑟里安见兰登沉默不语,越发觉得他是被陈景月与这只雌虫联手针对了。他忍不住补充道:“在评判任何事之前,应当先查清真相,而不是一上来就去指责其他虫。”
兰登心里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瑟里安竟然会因为他而跟陈景月呛气,看着陈景月那一脸菜色,他简直要笑出声来了。但仍强忍着笑意,并把手伸到了瑟里安的身后。
怎么办呢,他现在特别想要把他的雌侍给捆起来,好好享用一番。
瑟里安察觉到他的手靠近,反手便将其握住。
“亚伦先生,我希望你能向我的雄主道歉。”
周围的虫听了都被瑟里安给弄懵了,分明先动手的是兰登,可是瑟里安这话说的却好像是亚伦打了兰登一样。
陈景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直言不讳:“瑟里安少将,你似乎过于偏心了。我分明看到是堂兄先动手,若要道歉,也不应由到亚伦先生。”
兰登提议:“不如查看监控,查明真相,再追究责任,看到底谁该给谁道歉,岂不更好?”
亚伦闻言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慌乱,他害怕真的被查监控,结果一出来他就完了。他抢着开口道歉:“对不起,药是我放的,但我并无恶意,只是想与兰登公爵结交朋友。真的很抱歉,希望公爵您能原谅我的行为。”
陈景月脸上的神色有些挂不住了,“药真是你下的?”
亚伦羞愧难当,点了点头,神色极为尴尬:“真的很抱歉。”
周围的虫议论纷纷。
“原来真是他下的药,我还以为有虫陷害他呢。”
“我还以为是皇室安保出了问题。”
“看来是公爵被误会了。”
陈景月的面色有片刻空白,但很快他恢复了镇定,对着兰登诚恳地说:“堂兄,很抱歉。刚才我没有细查便妄加指责,实在是因为我对雄虫中普遍存在的骄纵与暴力行为感到忧虑。所以见到此类情景便有些冲动,还望你海涵。”
见陈景月主动道歉,而且事态没有造成实质性损害,所有虫皆以为此事就此揭过。然而,兰登却突然上前两步,语气平和却意味深长地说:“你说雄虫不应以暴力相待,我深以为然。”
陈景月点头附和:“多谢堂兄理解。”
兰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话锋一转:“看来,我的堂弟长大后确实变得绅士许多,与幼时判若两虫。”
此言一出,周围的虫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