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木狞,唐元松了口气。
他刚刚全神贯注地演戏,就是不想让木狞发现什么端倪。
还好,看来木狞还不知道这种叫做软骨伤的东西并不能对唐元产生任何影响。
浓烈的香气已经弥漫在唐元鼻尖,不过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唐元的身体已经对这种香气产生了耐药性。
但唐元还是得根据药效,演出自己受影响的样子。
毕竟他现在所居住的铁牢房里,顶子上可是还高悬着一个摄像头。
以那个木狞的恶趣味,他绝对会在监控上欣赏唐元被药效折磨的痛苦模样。
唐元并不想满足木狞,所以他只是装出一副隐忍的样子,然后缓慢的在床上喘气,慢慢的倒了下去。
这软骨香的味道,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才散去,等木狞,重新打开地牢的铁门时,唐元已经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了。
要不是木狞在外面虎视眈眈的看着,唐元高低得伸一个懒腰,宣告着自己的精力充沛和好眠。
“哼,战神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治的服服帖帖。”木狞在铁笼外看着,在床上“昏迷”的唐元,脸上的表情十分快意。
“还得是典狱长,您厉害,那什么唐元根本不是您的对手…当年唐家的事要是早让您出手,也不必拖延到现在。”
木狞身旁的小弟拼命的拍着木狞的马屁,把他吹捧得十分受用。
“去,把这个唐元给我抬到第一个刑架上,给我捆严实一点。”
“典狱长,拿绳子还是拿铁链啊?”那小弟问道。
“当然是拿铁链了,万一这小子想搞什么困兽之斗,伤到你们也就罢了,要是伤到我金贵的躯体怎么办。”木狞脸色一黑,痛骂道。
“哦哦,是。”说着,那小弟便将关押着唐元的铁笼的高压电流关闭了。
然后他先是粗暴的用木棍捅了一下两下唐元的腹部,再三确认唐元确实是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才放心的带着人走进了铁笼。
“动作快点,别把人惊动了,这高低是个战神,万一他醒了,我们可都得倒大霉。”那小弟低声说道。
不管他们刚刚怎花式拍木狞的马屁,都掩盖不了他们对唐元的恐惧。
战神啊…那可是在每一个国家都闻风丧胆的存在。
这些小弟虽然没有看过唐元在战场上拼杀的样子,但却看过唐元是如何面对狮群面不改色的。
若不是他们典狱长使出了卑鄙的手段,区区一群狮王而已,唐元翻手可灭。
小弟们心里还是很有逼数的,他们连狮王的实力都够不到,如果真跟唐元打起来,那就只有送菜的份。
小弟们的窃窃私语并不能入了木狞的耳朵,木狞压根就不在乎,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一会儿要如何对待唐元。
小弟们粗暴的拖着唐元,朝着刑架的方向走去,谁也没有注意到,唐元,微微勾起的唇角。
不是唐元自夸,把他放出笼子的时候,木狞就已经在自寻死路了。
铁链束缚住唐元的四肢,木狞等着小弟们将唐元绑好了,才敢靠近,重新将铁鞭捏在手里。
“给我弄醒他。”木狞把玩着手里的铁鞭显然已经跃跃欲试了。
一个小弟掏出提神醒脑的香,放到唐元的鼻孔底下熏了熏,只见唐元浑身一震,然后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我早就说过,你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就别想着再出去了。”
“这邺城监狱是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上,无论你是战神还是什么,只有乖乖听话才有活路。”木狞说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唐元的表情有些冷漠,但这一幕,看在木狞眼里,就是唐元准备服软了。
“不错,看起来你已经逐渐认识到自己真正的境地了,那你应该知道,我们费尽心思的毁灭唐家,究竟是为了找什么。”
“我不知道。”唐元答得干脆利落。
“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木狞上前一步,高举起手中的铁鞭。
这是木狞精心为唐元挑选的刑具,这玩意儿抽在皮肉上,无论是多硬的汉子,都得流下眼泪。
“呵…tui。”下一秒,唐元,便将一口唾沫吐到了木狞的脸上,直接让他打理得当的外表,添上一抹刺目的白。
木狞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沉下去,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唐元,都已经落到他手上了,竟然还如此给脸不要脸,这无疑让木狞觉得怒不可竭。
“你这个落在我手上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