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尿床
翌日清早,潇恒醒来就看到陶近溪嘴唇微\肿,脸色潮红。
潇恒无声勾起嘴角,佯装不知,他轻手轻脚起床没喊师弟和团团。竈房还有吃食他随便对付了一顿就去上工了。
陶近溪等人走了好久才睁开假寐的眼睛,他昨夜梦见自己跟师兄做那回事儿,惊醒之后仔细一看是那个,顿时面红耳赤。
他见师兄没醒,悄悄往床里边挪了挪,不敢让师兄发现异样。
团团醒来见爹爹摸着裤子发呆,打着小哈欠童言稚气问:“爹爹尿床了?”
陶近溪:“......”
陶近溪身子一顿,脸涨得通红,他深深吸气,“爹爹没有,别胡说,不能给坏红红说!”
团团咧着嘴呆呆点头,原来爹爹也尿床,那以后自己尿床了也不怕。
堂屋里三只小狗都在狗窝里,白圆圆还在睡觉,黑圆圆在发呆,黄圆圆玩了一会儿自己的尾巴又开始咬小白狗的尾巴。
白圆圆醒来哼哼唧唧的,直往黑圆圆怀里滚,黄圆圆抓着它不放,只见白圆圆汪汪叫了两声,扑上去就打黄圆圆,黑圆圆在一边淡定看着不掺和。
陶近溪笑着摇摇头,过去把两只小狗拉开,给他们喂水喂食。
早上还是很冷,今日团团穿着那身小老虎衣裳很是暖和,自从铜镜回来以后,他每日早上梳洗完都要照镜子看看自己,然后发出“哇,我好看!”的赞叹。
陶近溪好笑地捏捏他圆圆的发髻,牵着人去找小狗崽们玩。
小鸡们长大了一些,现在没那么胆小了,小狗们不咬人,小鸡崽都大着胆子在院里找食。
陶近溪给小鸡倒鸡草喂,黄圆圆见了立马跑过来要抢食,鼻子一闻又摇着尾巴走了。
陶近溪跟团团吃过早食,又带人去后山打柴火,小狗崽们依然背在竹筐里。
路上遇到哑叔和彩儿,打过招呼,彩儿和团团就在一旁和小狗崽们玩,哑叔去打猎了,陶近溪在砍柴。
一直弄够两捆柴陶近溪擦擦汗才停下,看着日头不早了拿出干粮给两个小孩吃,小狗崽们看他们吃馍馍又在流口水,陶近溪只好给他们也掰了一点。
黄圆圆一口吃完了自己的,又要去抢黑圆圆的,被按着脑袋打了两下,这才老实。
突然,黄圆圆汪汪汪叫不停,陶近溪一看是哑叔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只兔子一只野鸡。
黄圆圆上前凶狠地汪汪几声,见兔子和野鸡都不反抗还想上嘴去咬。哑叔往后退,把小狗崽轻轻推开,对陶近溪打手势,“这只小黄狗养大了可以带着打猎。”
陶近溪笑着摸摸它脑袋,其实让他更惊讶的是刚刚见到兔子和野鸡,黑圆圆第一个起身站到团团身前,白圆圆紧跟其后也站了出来。
这三只都是好小狗!
陶近溪笑眯眯背着一捆柴,手里拉着一捆柴往家里走,这条路经常有人拉柴火,就扫清了石块,彩儿牵着团团走也不怕。
小白狗还是被团团舒舒服服抱在怀里,有人路过就小声汪一下,黄圆圆蹦跶地最快,它一下子冲很远见主人没跟上来,又吐着舌头等人,等人刚走跟前它又迈着小短腿跑了。
“黄圆圆看路。”陶近溪在后面喊一声,小狗听懂了就停下往回看。
几人都被逗笑了,黑圆圆不紧不慢走在主人们前面,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提多可爱了。
下山后哑叔给了陶近溪一只兔子,陶近溪直爽地收下了,知道哑叔是真心给,他对父女两人说晚上来家里吃麻辣兔肉,刚好把兔子给做了。
哑叔高兴应了,和彩儿先回去收拾放东西。
陶近溪回家遇上张彦也从另一边背着柴火下山,“彦儿等会儿来家里玩小狗崽。”陶近溪想让他来吃点儿兔肉,见人多故意这样喊。
到家,陶近溪就开始做午饭,这只兔子很大毛也厚实,毛皮留着冬日给团团做个领子。
收拾好兔子就切成碎块,先焯水放在一边沥干。
他看酵面起了,就烙了三个大锅盔,两面金黄,掰开是松软的瓤,他空口一吃都觉得香脆。
“偷吃什么?”潇恒做完工回来,看到师弟鼓着嘴巴嚼东西,上前嘬了一口鼓起来的白皙脸颊,陶近溪差点噎住,轻轻瞪了师兄一眼。
潇恒笑笑,把人搂着怀里轻声说,“我也饿了。”陶近溪贴着身后人的胸膛,心里小兔乱跳,他掰开一口锅盔堵着身后人的嘴。
潇恒把下巴垫在他肩上,吃东西的动作让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