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了。”她反而笑得更甜,随即身体像无骨的藤蔓缠上他的肩,声音软得发腻,几乎要滴出水来,“我向来,喜欢天下第一。”
怀中的女人在勾引他,魂天帝知道。
但随着她的动作,他鼻尖萦绕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异香,似兰似麝,偏又多了几分勾魂摄魄的幽媚。
很香,是能让古井无波的心湖也泛起涟漪的香。
他城府极深,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指尖力道却悄然重了几分,顺势收紧手臂,将那团温软揽进怀里,“是吗?可是,我听说,你和虚无吞炎,也是两情相悦啊……”
那些风流韵事,可在贫瘠的魂界掀起来不少波澜啊。
她往他怀里又偎了偎,声音轻得像叹息:“可他……不是天下第一啊。”
谁能被她选中,便是古帝传承选定了谁;谁得了这份传承,才有机会踏足斗帝之境,真正成为天下第一。
,!
魂天帝读懂了她未说出口的潜台词,喉间溢出低低的笑。
不错,这天下第一的至宝,本就只有天下第一才配拥有。
他忽然俯身,手臂如铁箍般圈住她的腰,不等她反应便打横抱起。
怀中的美人轻盈得像团云絮,却在他怀中温润如玉,衣袂翻飞间扫过他月白长衫的下摆,带起一阵清冽的风。
她下意识攥住他的衣襟,指尖掐进布料褶皱里,抬头时正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那里面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暗芒,却偏染了层似笑非笑的暧昧。
“大人……”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尾音软得发颤,身体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
他脚步沉稳地迈向床榻,帐幔被带起的风拂得轻晃,锦被在身下陷出深深的弧度,他俯身将她搁在榻上,自己却并未起身,反而顺势压了下来。
男欢女爱,不就是随性而发吗?
肉与肉紧密相贴的瞬间,她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人胸腔里沉稳的心跳,混着那股吞噬性的斗气,在肌肤相触处燃起细密的灼意。
九星斗圣,魂天帝,和那个早死的萧玄,一个等级。
他一手撑在枕侧,指节抵着锦缎陷出浅窝,另一手仍牢牢扣着她的腕,指腹在她身体上摩挲的力道愈发暧昧。
“在想什么……莫非……是怕了?”他低头,唇距她鼻尖不过寸许,呼吸拂过她唇瓣,带着玉石的微凉与斗气的灼烫,“方才勾引本尊时的胆子,去哪了?”
她忽然笑起来,指尖顺着他衣襟往下滑,直抵腰腹处才轻轻勾住腰带:“大人明鉴,我可不是勾引,是……心悦诚服。”
帐幔垂落如瀑,将两人裹在一方昏暗天地里。寒玉床的凉意渐渐被体温焐热,他看着她眼尾浓重的艳色,忽然低头,唇瓣擦过她的唇角,声音压得极低:“心悦诚服?那便让本尊瞧瞧,你的诚意在哪。”
……
魂天帝的手段远非寻常男子可比,却也被她刻意泄出的那抹源气异香勾得心神摇曳。
这股源气的吸引力,是她藏了多年的底牌——自打第一次跟着萧玄时发现,源气对越强的人越是致命诱惑,她便学会了将其死死捂住,只在真正值得的时刻才肯松一丝缝隙。
先前的虚无吞炎,根本不配让她动用这种手段。
这是第二次。
两人在寒玉床上荒唐了三日三夜,直到侍奉的魂奴轻叩殿门,厚重的殿门传来沉闷的声响,才算是歇了下来。
她懒洋洋地陷在宽阔得惊人的寒玉床上,锦被只松松掩住半肩,眯着眼瞧那立在床前的男人。
肌肤泛着被斗气滋养过的莹润光泽,连眼尾的艳色都比往日鲜活了数分,说话时带着刚醒的慵懒沙哑:“果然,天下第一,在哪里都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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