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褚遂良道:“这些就是王爷那些青楼的契书了,咱当真要现在就交给王宜清?”
杨德虽然已经将契书给拿了出来,但却依旧没有真正下定决心。但褚遂良看到这些契书,却震惊了,随后便立刻好奇问:“杨管事,您到底是从何处拿出来的这些契书?最近这阵子,也没见您离开啊?”褚遂良确实对此事非常好奇,因为杨德与他一直都在大凉山中待着,根本就没出门。没出门,却忽然拿出了这么多的契书,这让他想不好奇都难。“呵呵,谁告诉你这些契书就一定在别的地方,难道它们就不能被老夫随身携带吗?”“还记得老夫马匹一侧的那个小木箱子吗?难道你就不觉得,老夫随身携带一个小木箱子,很古怪吗?”杨德咧嘴笑笑,褚遂良这才恍然道:“杨管事的意思是,这些契书就在那木箱之中?”“对啊,老夫的那木箱乃是金丝楠木打造,凡是王爷交给老夫的东西,老夫都会放入其中随身携带。”杨德微微颔首,这话说完,他才又继续问:“你还未回答老夫方才的问题呢?咱们真的要将这些东西,现在就给王宜清吗?”“嗯,给了吧,早点给他,咱们也好早点准备造反事宜,为王爷报仇。”褚遂良一本正经的嗯了声,杨德不疑有他,当即应下道:“行,既然如此,咱现在便将这些东西交给王宜清。”“走吧,一起去见见他。”说完这话,杨德便带着褚遂良去见王宜清了。王宜清此时,还正在自已的房间里,完善着他的造反计划呢,忽然听见下人禀报,说是杨德与褚遂良求见,他顿时便眉毛一挑,随后吩咐道:“既然如此,还不请客人进来?”“是,家主,那我这就请他们进来。”那位下人应声,大概数十息后,杨德与褚遂良就已经进来了。刚进来,王宜清便悄悄看了褚遂良一眼,见褚遂良对自已笑,他这才微微颔首,当即对杨德明知故问:“半月之期还没有到,不知杨管事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好事。”“王家主不是一直都想要王爷留下的那些青楼契书吗?”“这便是那些契约文书,一共一百二十七份。”杨德笑笑,很快便将那些青楼契书都给拿了出来。“一百二十七张?”而王宜清,看见这些契书,也顿时脸上露出笑容,随后才对杨德哈哈大笑道:“好,好啊。”“难得杨管事这般相信王某,既然如此,王某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王宜清便忽然对杨德身边的褚遂良问:“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嗯?”顿时,杨德愣了下,刚准备转身看向褚遂良呢,褚遂良却已经铿的一声,手中长剑出鞘,下一刻更是噗嗤一下,就刺进了杨德的胸口。“你,你为何要这么做?”被褚遂良一剑刺入胸口,杨德眼睛瞪的溜圆,随后便嘴角有着鲜血流出般难以相信质问。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褚遂良这厮,居然会背刺他?“为何你不明白吗?”但褚遂良却反问一句,然后冷笑道:“造反那是聪明人干的事,你还没有资格参与。”“一介奴仆,居然也想造反?你以为你有这智谋与实力吗?”“告诉你,你没有,没有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