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思,闻人礼依旧觉得郁晚不喜欢贺绥之这件事很不可思议。
毕竟是自己认知了多年的事情,闻人礼一时间扭转不了这个念头。
他大脑分析过去任何让他怀疑的漏洞,问:“所以上次醉酒你嘴上说狼心狗肺不解风情的,不是说贺绥之?”
郁晚当即从放松变得紧张起来:“当然不是。”
闻人礼语气犀利起来:“那是谁?”
郁晚打哈哈:“胡言乱语啦,没谁。”
她语调上扬,语气也变了。
就差把做贼心虚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闻人礼一看就知道有情况,他语气幽幽:“谈恋爱了?”
郁晚摇头。
闻人礼:“谈就谈,咱家又不是不让你谈。”
郁晚心想前几天你还不让我接触人家呢,现在装什么开明家长。
闻人礼:“谁啊,和哥说说。”
郁晚:“没谈。”
闻人礼语气阴郁:“让我想想,向家那小子?”
显然不怎么看好。
郁晚摇头摇得厉害:“人家有对象。”
上次聚会她还被摆冷脸了呢。
闻人礼语气和善起来:“难道是姓卫的?”
他记得这个人和郁晚走得挺近。
郁晚:“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
闻人礼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了个遍,郁晚表情连变都没变。
到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最近郁晚对白家格外关注,饶是只是在家里提起过一句,对于他这个不问世事的妹妹也算罕见了。
他语气幽幽:“港城白家的小子?”
郁晚正解着安全带,闻言顿在原地。
她一脸无辜摇头:“怎么可能?”
闻人礼:“是吗?”
商圈浸淫多年,再心思缜密的人在他面前也藏不住心思,更别提脸如白纸摆满情绪的郁晚了。
知道这件事后,闻人礼深思熟虑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告诉郁晚:“你不许和白家小子谈恋爱。”
郁晚:“没谈。”
闻人礼:“我说不许。”
郁晚依旧倔强:“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没谈。”
闻人礼:“我看看你手机。”
郁晚:“!”
她当即跑到闻人老爹身后:“老爹!他要专治独裁!”
正在煲剧的闻人老爹条件反射护住自家女儿,对闻人礼横眉冷对:“干什么动宵宵手机?”
闻人礼:“你问她。”
闻人老爹:“宵宵?”
郁晚:“我什么也没干。”
闻人老爹护犊子:“宵宵说她什么也没干。”
闻人礼:“什么也没干?她床底……”
郁晚闻声,连忙从闻人老爹身后出来,捂住闻人礼的嘴。
闻人老爹狐疑:“床底怎么了?”
自然是零食。
郁晚打哈哈:“没什么。”
她将闻人礼从闻人老爹面前拉走:“我们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别一天到晚用她的零食威胁她。
闻人礼冷声道:“手机给我。”
郁晚:“我不。”
闻人礼:“床底的零食,和手机的对象,你选一个。”
要是过去郁晚指定选吃的。
就是当年和贺绥之过家家,一提起家里的王姨做了她最爱吃的菜,郁晚都会第一个溜走。
闻人礼深知自家妹妹的吃货本性,吃的和人之间她一定会选择吃的。但是这次他预估错了。
郁晚见状也不掩饰自己谈对象的事情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那你没收我的零食吧。”
她抱着手机,零食和白商陆谁重要不言而喻。
闻人礼:“……”
莫名感觉自己的阻挠无形间证明了人家的情比金坚。
他再度道:“不许谈,不然我封了你的卡,让你们两个一起喝西北风。”
郁晚依旧倔强:“我和他在一起,喝西北风也快乐。”
闻人礼:“这是你说的。”
郁晚感觉一阵阴风阵阵,晚上的时候她再查自己的卡,还真被封了。
郁晚:“……”
这下子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就是她存私库的卡,也被封了。
她现在,真的身无分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