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他,跪在这里。
他不会给她任何回应的。
花令德只是说:“最起码现在你在我身后。”
司徒显:“……”
他握紧怀里的糕点,想了想,还是没送出去。
他本来就是没有未来的人,若是再和人家姑娘有了牵扯,只会害了她。
花令德:“我闻到你怀里茯苓糕的香气了。”
司徒显:“刚刚下山买的,不是给你的。”
花令德:“我又没问你这个。”
司徒显:“……”
花令德跪了一会儿:“你也不用担心,我辟谷了,不怕饿,我修为高,师父教了我一身炼体之术,皮糙肉厚的,根本不怕晒,也不怕冷。”
司徒显:“……”
不委屈吗?
在铁打的规矩面前,哪怕那个人是流氓地痞,她也得承受丧失修为的惩戒。
这几天,司徒显知道,花令德已经不是仙门圣女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弟子,具体情况,还要等掌门和诸位长老商议。
花令德:“你怀里的茯苓糕,再捂就没味道了。”
司徒显:“不是给你的。”
花令德:“那偷偷给我一块好不好?”
司徒显:“……”
他原本想走,还是站在原地,掏出怀里的糕点递给她。
花令德接过糕点就开始狼吞虎咽,仿佛刚刚说不饿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咬了一大块茯苓糕,刚入口有点噎住了,连忙咳嗽起来。
司徒显擡手,举止生涩拍了拍她的背。
他拍着拍着,怀里的人突然哭起来。
司徒显:“……”
花令德似乎也就哭那么一阵子,几滴眼泪后倔强擦了擦脸,然后眼眶红红的,再也没掉下来一滴泪。
司徒显此前觉得花令德是爱里长大的孩子。
有师伯师叔,有师兄师姐。
可她行为举止,却又不像。
她会做饭,会洗衣,会砍柴烧火,一点都不像传闻中的圣女。
她一口一口小口吃着糕点,这次倒也没噎着,也不怎么说话了。
可司徒显分明感觉到,她在伤心。
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不要再插手她的事情了。
可他又觉得她实在是脆弱,仿佛风一惊就能摧毁她。
司徒显最终还是走了。
在花令德看不到的地方,他默默驻足良久。
直到海长老出现,司徒显才离开。
事后司徒显以为花令德应该不会再受到什么委屈了,她安心做她的仙门弟子,他和她最好不要有牵扯。
然而有群人进他的房间,以他是鬼门弟子的身份,要将他抓起来。
他和花令德一起跪在了执法堂门外。
区别是花令德没被束缚手脚,司徒显却是被法力压迫束缚了绳子跪在石板上。
执法堂长老在正中的大堂里,光线找不到他身上,花令德和司徒显在暴晒的阳光下,活脱脱两个被审的罪犯。
“根据执法堂最近的查证,花令德身为仙门圣女,为护鬼门亲传,不惜伤害同族子弟,此事证据确凿,花令德,你可知罪?”
花令德心里对掌门狂扎小人,面上一副认罪的乖巧模样:“我知道错了。”
执法堂长老见她承认全部罪行,却是道:“虽然你修为尽去,罪行可免去部分,但是身边的祸水源头,必须杀。”
此事一出,四周的长老眼里闪过满意的神色。
没错,仙门内的事情,仙门可以自己处理,凡是涉及到外界,必须一致对外,斩断这丝联系。
司徒显:“……”
他就知道。
这件事情,仙门的人处理的最后结果就是牺牲他。
他一个鬼门弟子,身份上可以做的文章太多了。
只要是鬼门的人,来了仙门,没帽子也会想办法给你扣帽子。
仿佛你天生恶劣,就应该伏诛。
司徒显没什么反应,花令德却是不干了:“凭什么?人是我杀的!又不关他的事情!”
执法长老:“因为他教唆你。”
花令德:“你在现场?你听到了?”
海长老连忙道:“令德,不可无礼!”
花令德连跪都不跪了:“我就是要一个公道!没凭没据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