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对于这种事情有点抵触。
白商陆不想变成白恒那种脑子里只有□□的废物,一生只有桃色新闻登刊。但他更不想白恒的事情成为他一生的枷锁。
他人生不该如此。
如今的白商陆若是再看过去的自己,一定会发现截然不同的变化。
他眸中不再是一片荒凉枯槁景色,不知何时一场春雨回归大地,无声滋润万物,换得许久不见的春意盎然。
冬雪黑白尽消,化成彩色阑珊景,波澜壮丽。
他合该如此。
抱着怀里软乎乎困成一团的人,饶是知道要求无理,白商陆还是提了。
“宝宝,能再来一次吗?”
他有要求的时候,语气几乎缠绵得要命,让人不忍心拒绝。
郁晚困得要死,翻过身子,出乎白商陆的意料,她头一次拒绝了他的要求,语气坚决道:“不能。”
白商陆晃她的腰背:“你刚刚说做什么都可以。”
情到浓时,她确实这样说了没错。
郁晚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耍赖本性一览无馀:“我说了吗?好像没有吧?”
她说之前也没想到这玩意儿第一次半点不舒服啊。
她得找时间缓缓。
想想自己想了这么久的事情为什么是这副不尽如人意的样子?
白商陆闻言也不动了。
他侧过身子,也没想通自己为什么遭嫌弃了。
两个初谈恋爱的新手完全没怀疑是对方的技术问题,而是把责任全都归咎在了事件本身。
过了一会儿,白商陆又问:“宝宝,要洗澡吗?”
他身上黏糊糊的,睡不着。
郁晚在困顿中点了点头,发出轻微的声音:“你帮我。”
白商陆:“好。”
至于帮着帮着,有没有帮到别的地方去,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