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过后郁晚累得飞起,浑身上下懒得手指不能动弹,还是不忘问白商陆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得上她这件人生大事?
白商陆不回答她,将人翻过去,细细啄吻,一看就是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郁晚:“???”
一向作息规律的人突然一天三次?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你不是说这样不健康吗?”
白商陆:“偶尔几次没关系。”
郁晚哼哼唧唧:“我觉得经常这样也没关系。”
她看起来完全没有排斥,在白商陆技巧提升上来的时候,她更多是在享受。
只是这次白商陆不再是绵绵细雨润物无声的温柔,变成了暴雨之下的猛烈,像是要刺激郁晚想起来什么似的。
到最后郁晚累到话都不想说直接睡了过去,完全忘记问白商陆口中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徒留白商陆将睡过去的人抱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盯着怀里的人生闷气。
他能和睡着的人说什么?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糊涂鬼。
她永远不记得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