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系的一句话:“周围的人现在都能注意到你了吗。”
早川雪里深深回望他的眼眸,也不矫情,俯身埋在了他颈窝,贴吻住他的脖侧,以调笑的口吻轻语道:“怎么,自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突然吃味了吗。”
“所以你的回答就是肯定。”
“嗯,”雪里看他不落套也就直说了,“现如今周围人都能记得我了。”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你不会杀我。”
还没等他将威胁的话语说出口雪里就直言说道。
半晌。
“嗯?不是吗,大哥。”
不理。
“琴酒~”
“小阵!”
琴酒脸贴过去,与雪里的发紧合,“再说我就要吐了。”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我撒娇来着。”
……
一波危机终于过去,雪里汗颜,不经意间瞥向了窗外,游轮已经停泊,工作人员开始查看请帖,原本在港湾等待的人群已经开始排队了……
她突然意识到他们还没化妆……
早川雪里立马就推开了还贴在她颈侧吮吻的男人,不顾他马上就瞥过来的阴郁眼神,摇着他肩膀狂甩:“啊啊啊啊再不化妆就赶不上了啊啊啊!”
太阳已经一半隐入了天际与云海的交集处,水平面荡漾火红的灿阳,仿佛将大海也燃烧得灼热滚烫。
终于画完琴酒的装造了,天空已经开始泛紫。
看着琴酒脸上已经被自己易容过的妆容,正在欣赏自己的完美技法,在琴酒要杀人的目光下拍了拍他脸蛋,还没等男人开口说出威胁之言又凑上去舔了唇角一口。
琴酒:“……”
男人隐隐心情不错,倚靠在车椅上眯着眼盯着她无意识微涨的红唇,下一秒,上手捏住下巴头微微扬起凑上身——
“拒绝,我口红都要掉完了。”
雪里捂着他的嘴,又十分小心的注意着不要碰坏了易/容面/具。
“而且对着你这张脸舔一口是我最大的让步,实在亲不下去。”
今天她俩扮演的是一对夫妻鬼魂,角色不需要十分复杂的妆容,只需要简单伪装一下就行。
雪里对自己只是简单的化了下妆,但是特意给琴酒易了容,给琴酒的理由是大哥在里世界是多么牛逼的人物,怎么可以在这种场合这么容易就将你帅气英俊的面容暴露出来。
于是她义正言辞,“就要迟到了!拒绝拖延时间!”
“啧。”琴酒眼眸低垂睨过嘴上捂着的手,轻嗤一声,将女人手腕扯下捏在掌心摁红,另一只手掐住下颌,微微躬身,又将她后颈悄然握住仰头,压制着她,俯首撬开紧闭的齿线,探出舌尖卷着雪里舔舐……
半敞的车窗徐徐升起,海风吹袭来的咸湿热风被挡在了窗外。
几分钟后,雪里对着镜子擦拭掉沾上的水渍,“总感觉像是在出轨……”
然后拿出后座上早就放好的服装包准备换衣服,缓缓转头,眼神幽幽然望向琴酒,直言:“下去。”
说完也不管他了,自顾自将上面穿的吊带从脖颈处解开,衣衫摩擦滑下肌肤,背脊白皙裸露在狭窄封闭的车内。
琴酒闭上眼,喉管一松懈,指尖揉捏泛出热意。
一秒,两秒……
就在完全要滑落至腰线——车门声响动
“砰——”
琴酒出去了。
海风混着热气躁动,牵连着外面的树叶都在簌簌颤碰。
车内,早川雪里轻轻笑了一声。
小样,就知道你现在不会在车里做什么。
*
同一时刻米花町二丁目。
“什么?小红帽女孩出去了?”
茱蒂此时站在阿笠博士家门口,原本想着在贝尔摩德前来之前将小女孩带走来着,结果没想到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奇怪,监听器里也没听到响动啊……
以防万一,她还是问了下,“是被新出医生带走的吗。”
阿笠博士笑笑:“不是,是那个毛利侦探,他昨天收到个什么万圣节化妆的游轮派对,小哀感兴趣,就陪着毛利侦探他们一起去了。”
“她不是感冒了吗。”茱蒂老师有些奇怪,此时充满了疑问,可还是控着性子问道:“这种情况下还出去玩?”
“哎,小孩子嘛,原本我也不同意来着,说她生病了就该好好待在家里休息,这孩子偏不听……”
茱蒂听及讪讪,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出敷衍的态度来。
等阿笠博士终于说完一系列担忧的话后,茱蒂笑笑,道了谢就离开了,走之前还隐晦地朝屋内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