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很用力,“沈言他敢动手打晓蓝姐?”
武小洲撇了一下嘴,“没什么不敢的!别看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你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还有眼镜后面那闪烁的小眼神...这小子绝对是个心胸狭隘心理变态的人!”
林浩一声长叹,“这个傻女人,她怎么就不说呢?”
“说什么?怎么说?和谁说?”武小洲摇了摇头,“毕竟结婚还不到一年,人也是她自己选的,很难说出口。”
两个人好一阵沉默。
林浩深深自责起来,只想着怎么能让她多赚钱点,而对生活上却是关心不够,只是这种家事,如果她不说的话,真是很难发现。
“本来见桃子没事儿,我想着狠狠削他一顿就行了!可我他妈那么踹他,这小子求饶时眼里还闪烁的凶光,那种仇恨根本掩饰不住!”
“这不是个人,他就是一条毒蛇!”
“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即使把他打骨折住了院,等他伤好以后,还是一个潜在的巨大危险!如果晓蓝姐不离婚,家暴还会继续,甚至变本加厉!而有了我这次的暴打,他就算没有办法陷害我,早晚也会找机会去祸害桃子!”
“浩子,沈言这种人,就像一条冻僵的毒蛇,要么别惹他,离他远远的!可如果牵扯上了,就得一次性把他制的服服帖帖,让他彻底断了念想!”
“所以你才要砍掉他的双手?”林浩问。
“对!”武小洲一拍大腿,“两只手都没了,我看他还怎么打人,怎么算计人!既然不能弄死他,那就整残他!”
“你呀!”林浩伸手点了点他,一脸的无奈,“还是太冲动,想收拾他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办法还不有的是?他一个做影视后期的小人物,想拿捏他有太多太多的办法!可现在你砍断了人家一只手,就是重伤害了,如果沈言抓住不放没完没了怎么办?”
“操!”武小洲撇了一下嘴,“这货强奸未遂在前,我就不信他有这个胆子敢报案?!”
“可桃子...”说了几个字,林浩又咽了回去,算了,等见到周东兵再说吧!他站起身说:“走!咱们先收拾干净!回家再说!”
说完,他弯腰将茶几上的空易拉罐拿了起来,“这玩意得收好,也许以后就能用上!”
安珂走了出来,三个人用拖布和抹布将地上的血都擦得干干净净,随后又将拖布和抹布也都洗净。武小洲进屋抱白之桃,见她的裙子已经被安珂整理好了,于是抱起她就往出走。
“桃子穿的什么鞋?”安珂在门口问。
“白色的瓢鞋!”武小洲说。
在鞋柜里找到了那双白色瓢鞋,安珂拎在了手里,林浩端着那个易拉罐,三个人下了楼。
林浩没让武小洲开车,他坐在后排抱着白之桃,安珂坐在了副驾驶,他一边开车一边给周东兵打了电话。
......
周东兵正开着车正从机场往回走,春河的曹操曹一腿来了,据他说,是来祖国的心脏看一看,还挎着一个二十出头妖艳的小丫头。
周东兵在魅影那边忙活的脚打后脑勺,不只是招聘新员工,还有人员的安排,大会小会不停。另外小旭的那部连续剧、《孔雀》的制片人队伍与湘省综艺《快乐女生》的筹备,还有林浩钢琴专辑后期已经完成了,发行前很多工作要做。
他是真不想亲自去接曹一腿这货,但这家伙爱挑理,又是多年的老朋友,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开车去接他。
“东兵,你咋还开这辆车?”曹一腿伸手拍了拍大G的仪表盘,“姓林那小子就没给你配辆好车?”
周东兵懒得和他解释这些,敷衍道:“配了,还有一辆雪佛兰的萨博班,今天没开!”
“卧槽,那车不错呀,贼大!”
刚上三环,车就开始走走停停,堵的厉害。
周东兵接起林浩的电话,听他说完吃了一惊,沉声说:“你俩先回柳叶巷,我随后就到!”
“老曹,我这边出了点事儿,我先送你俩去酒店,先休息休息,晚上我给你接风!”
“嗯呐,你忙去吧!”曹一腿歪着脑袋望着车窗外拥挤的车流,叹了口气说:“东兵啊,你说这燕京城有啥好的,堵这个逼样!哪儿有咱们春河好?哎!此时此刻我真想吟诗一首...”
“啊,那行,你吟吧!”周东兵被武小洲这事儿搅的有些心不在焉,实在是不想和这个装逼犯说话。
曹一腿清了清嗓子:
“帝都风光,千里车流,万里人潮。
望三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