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舒艳看,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大:
“我看还行啊,夸张了!”
“就是,我看也不算小...”
“哎,就怕货比货呀!”
围观的一些女人脸上则是露出一些不悦,七嘴八舌,纷纷数落着这个小伙子的嘴太损。
曹一腿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尤其听他说自己是舒艳她爸,更是怒火中烧!这些年他在春河社会上虽说不至于横着走,可谁不给他曹一腿几分面子?
这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舒艳被这小伙子说的脸色涨红一片,抓着他衣服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你?你?!流氓!”
“呦!?”小伙子笑的更是嚣张,“都他妈啥年代了,能不能换句词儿?”
“都他妈闭嘴!”曹一腿伸出手颤颤巍巍指着他,“粗、粗鲁!”
那小伙子望着曹一腿那张大饼子脸,本以为他会破口大骂,没想到整出来这么一句,不由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还粗鲁,哎呀我去,真有文化...”
曹一腿被他刺激的热血上涌,好多年都没受到这种侮辱了,他扬起了手里的冰糖葫芦,大骂道:“我草泥马!”
“噗!”糖葫芦的竹签子就扎在了他的脸上!
“啊——”一声惨嚎,小伙子两只手捂在了脸上,糖葫芦的三个大红果已经化的没了糖,此时透过他的指缝,在竹签上颤颤巍巍。
事发太过突然,望着眼前的一切,所有人都惊呆了。
舒艳吓懵了,赶快松开了手。
“眼睛,我的眼睛!”小伙子惨嚎起来。
曹一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闯了祸,看来是捅瞎了这货的眼睛,卧槽!他在心里大骂了一句,还真是老夫什么发少年狂,自己这是抽什么疯呢?
“别他妈装!”说完,他伸手一把就扯住了舒艳的胳膊,低声喝道:“快走!!”毕竟是社会老油条,曹一腿并没多少惊慌失措,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想办法赶快跑。
可还没等他走两步,后背的衬衣就被人一把扯住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哪儿跑!”
曹一腿回头一看,是那个小伙子身边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