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进门的左手边是两个并排的独立空间。第一个是会议室,紧挨着的是总编的独立办公室。
除此之外,一堵墙把记者的办公区域和主播、摄像师的办公区域隔开,他们要开门到隔壁。
“……我觉得我们不要分散比较好,这是作死的方式之一。”年轻人深谙套路。
王可可也认为别分太散。 “分两组吧,不然找蜡烛的时间太长,可能对我们不利。”
万一有人发现墙壁破损,但是没找齐蜡烛就麻烦了。
于是,王可可和俞小挽理所当然地在一组,剩下三人为另一组。
会议室一目了然。桌面没有物品,王可可和俞小挽打着手电筒,蹲下来搜椅子底下和会议桌的底部。
椅子的摆放不整齐,其中两张摆歪了。
俞小挽的手电筒光扫过会议桌的底部,发现凹凹凸凸的痕迹。 “可可姐,桌子底部好像有字。”
“你钻进去看看,我把风。”
俞小挽拉开两张椅子钻进桌底,她对自己的举动若有所思。
“它们在外面……逃不掉了……”她念出刻在桌底的文字。
“没了?”
“没了。”
俞小挽爬在会议桌底下,包围她的椅子成了保护她的孤军,头顶的会议桌是脆弱的护盾,她深深地感受到纂刻文字的人多么绝望。
“它们是复数,'它'是动物、物体的它。”她低声说。 “在走廊的时候,我感到很多视线盯着我们,仿佛每一寸黑暗都是它们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