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老师,您先下去吧,我马上就睡。”
“好。”
萧道成退下后,萧灼躺了下来,闭上眼感受着即将到来的乱数。
第二日一早,萧灼就买通了苏煦的人,让他在御膳房做了点手脚,天然无毒无公害,只是大补特补而已。
回到文相府后,萧灼就想着接下来应对的办法,此计虽然算不上借刀杀人,但足够让他们折腾一阵子了。
当日下午,就传来了陛下晕倒的消息,第一个得知此消息的人是青王李钰覃。
“那日我为皇兄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三月内,皇兄会有三劫,前两劫都能逢凶化吉,第三劫就要听天由命了,只是没想到这第一劫,这么快就要到来了,还真是有些猝不及防啊!”得知此消息之后,青王迅速进宫侍疾:“皇兄!”
“太医,皇兄怎样了?”青王跪在泰安帝床前,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一个个的跪的倒是标准,怎么不拿出看家的本事给皇兄治病呢,你们倒是快点让皇兄醒过来啊!
“阳气巨盛,物极必反,人极两难。”太医将书中原话告诉了青王。
“阳气巨盛?”青王像是想起了什么,也想起了他那日说过的话:“看来是那日文斗会之过。”是本王的错。
话音刚落,青王就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心中默念道:“皇兄,你等着,臣弟一定给你个交代。”
他细想着那日文斗会的在场的人,能接触到泰安帝的,也就那么几个:齐王,鲁王毕竟是自己兄弟,应当不会置皇兄于死地,萧灼的为人本王最清楚不过,他对皇兄绝对是忠心耿耿,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肯定是苏煦。
得出结论后,青王就直奔武相府。
这时的苏煦正听说陛下晕倒的消息打算进宫,还没出门,就被青王拦了下来,手中的折扇指着苏煦,愤怒道:“苏明筠,是不是你干的?”
“殿下,你说什么?”苏煦还以为不会这么快,但看青王热火朝天的架势,势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就差不多猜到萧灼已经动手了,而且成功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无辜的看着青王:“什么我干的,我干什么了?”
为何你会料定是我干的?
“皇兄病倒,是不是你的手笔?”青王抓起苏煦的手腕质问道。
肯定是你,再怎么狡辩都没有用。
“殿下,您说话得将证据!”苏煦淡淡的看着青王,手腕轻轻一扭,就从青王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明明是萧寻安干的,王爷你来找我干什么,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怎么不去问你的萧寻安啊?
“好,苏明筠你给我等着!”青王气极,指着苏煦的鼻子道:“本王一定让你露出狐狸尾巴。”
苏煦:“……”
又不是我干的。
“青王殿下可去过文相府?”苏煦一副挑拨离间的样子,看的青王更加反感:“苏明筠,你个混蛋,你自己做的事情,还要嫁祸给寻安?”
苏明筠,你别太过分!
“殿下,我可没这么说。”苏煦双手摊开,耸了耸肩道。
什么嫁祸?我说的都是事实。
要与青王一同进宫自证清白,苏煦骑的马就在青王侧后方,路上被青王骂的狗血临头。
临下马的前一刻青王李钰覃还说了句:“苏明筠,你真令本王感到恶心!”
苏煦:“……”
此时,萧灼也刚好进宫,与二人碰上。
青王手中折扇缓缓打开,下马走到萧灼面前,手中的折扇似一只开屏的孔雀,遇见萧灼的那一刻,人也温柔了下来:“寻安也来了。”
“殿下,陛下如何了?”萧灼眼眸中撇上急切:“太医怎么说的?”
“太医说是阳气巨盛,物极必反,人极两难。”青王垂下头又猛的抬起头,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苏煦:“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干的,本王定扒了他的皮!”
“不过寻安,本王相信绝对不是你干的,你一直对皇兄忠心耿耿。”
视线逐渐收回来,戾气在空中猛烈的消散掉,褪* 去最决绝的色调,回到萧灼这里又只剩下本真。
他对萧灼说:“不像是某些人。”
某些人自然指的苏煦。
“谢殿下信任。”萧灼行礼:“王爷,我们还是快些去看陛下吧!”
“好。”青王表面波澜不惊,没有半分春色,内心却是碧波荡漾,想仰天长啸:他刚刚说我们!
知道皇兄此次不会有事,青王也没有很担心。
他看着苏煦,感觉他就像是一颗埋在皇兄枕头底下的一把匕首,不知道何时就是刺皇兄一刀。
这样阴辣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