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就差一点!”帝熙懊恼地将手里的牌拍在桌上,几张威力不小的炸弹还没来得及出手。\第*一¨看¢书?网¨ ,更′新_最\全^
兔软软倒是输得心平气和,她本来牌就不好,加上和帝熙的“默契”配合,输了也正常。
他们两个退下,轮到帝祁千臣白泽上。
新的牌局由帝祁、千臣和白泽组成。
这三位往常要么沉默寡言,要么温润如玉,要么运筹帷幄,凑在一起打“斗地主”气氛顿时与刚才帝熙在场时截然不同。
凉亭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分。
帝熙凑到兔软软身边,小声嘀咕:“兔子,你说他们三个谁会赢?”
“不好说,”兔软软诚实地回答,“他们三个……都很厉害。”
她领教过的,她除非牌特别好,不然她手上的好牌,也能打出烂牌。
更重要的是,这三个人的心思都很缜密,能根据打得出的牌,猜出她的牌是哪一些?
牛逼得很呐!
果然三个你追我赶的,最后帝祁作为农民醒了。
随后打牌前前后后来了七八轮。
第六轮的,兔软软彻底撂挑子不干了。
原因无他,太没意思了。
帝熙倒是实诚,输赢全看牌运和脑子转得够不够快,偶尔还会因为出牌慢或者配合失误而跟她急眼,虽然有点幼稚,但至少真实。:]完?3本*!]神~a站?? |??更§新?-*最?快=,
可白泽、帝祁、千臣这三个……就完全不一样了。
兔软软敢肯定,后面几轮,他们绝对是放水了,而且放得还挺有技巧。
看似正常的出牌,关键时刻总能让她或者帝熙恰到好处地接上,或者在她牌烂的时候,他们之间农民配合失误,让她这个“地主”莫名其妙就赢了。
一次两次还能安慰自己是运气好,次数多了,傻子都看出来了。
她兔软软是需要人让着才能赢牌的人吗?
哼!就算是,她也不稀罕这种胜利!
“不玩了不玩了。”兔软软把手里的骨牌往桌上一丢,鼓着腮帮子,有点小情绪:“你们都让着我,没意思。”
帝熙正准备收下一轮牌,闻言动作一顿,茫然地眨了眨蓝眼睛:“啊?有吗?我没让啊兔子!”
兔软软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说的是他们!”
她指了指旁边神色各异的三位。
白泽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紫眸含笑,轻轻放下手中的牌:“软软,我没让啊……”
千臣:“软软,我们没让你!”
帝祁:“嗯!真没让。-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兔软软:“……”
好吧,一个个的,演技都挺好。
她算是看出来了,跟这几个心思深沉的家伙玩这种需要点博弈和心计的游戏,除非是帝熙这种“首肠子”加入,否则她很难有纯粹的游戏体验。
而且自己被他们算计得明明白白。
“总之,不玩这个了。”兔软软摆摆手,态度坚决。
她站起身,走到凉亭边,看着外面花园里随风摇曳的花草,心情才稍微舒畅了些。
白泽见状,也不再坚持,他顺手将那副精致的猛兽骨纹扑克牌收拢好。
然后目光落在了旁边那个卷着的兽皮卷和两个装着棋子的小袋子上。
他拿起兽皮卷,轻轻展开,露出里面绘制精美的棋盘,然后看向兔软软,紫眸含笑,提议道:“那……我们下五子棋?”
他声音带着询问,似乎觉得这个更简单、更纯粹的游戏或许能让兔软软提起兴趣。
黑曜石和月光石的棋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确实很吸引人。
“不下!”兔软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语气比刚才更坚决。
跟他们两个下五子棋,哪次不是被虐得体无完肤?
那棋盘,简首不给人留活路!
不让的话,她基本嘎嘎死。
她自己都有心理阴影了。
他们自己打,棋盘满满当当的,落子比谁都狠!
她五子棋水平也就普通人级别。
可帝祁、白泽和千臣这三个家伙,简首就是把五子棋下出了围棋的战略高度。
每一步都带着深意,三五步之内必有陷阱,她常常是稀里糊涂就发现自己己经西面楚歌,无路可走了。
那种感觉,比打牌被让着还憋屈。
“我也不下。”帝熙赶紧表明立场,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