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祁在一旁翻地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接话,只是眸色微沉。,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阿洛和千臣也走了过来,帮忙浇灌新种下的花草。
“帝熙性子是跳脱了些,不过也该回来了。”千臣温和道。
白泽点点头:“确实。”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忙碌中度过。
兔软软指挥着傀儡们将灵田打理得井井有条,各种珍稀的花草在灵气的滋养下,焕发出勃勃生机。
午后的阳光有些慵懒,崽崽们玩累了,偎依在各自阿父的怀里打起了瞌睡。
兔软软靠在白泽怀里,也有些昏昏欲睡。
白泽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动作轻柔。
“软软,要不要进去歇会儿?”他低声问。
兔软软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倦意:“不了,就在这儿待着挺好。”
阳光暖暖的,花香阵阵,身边是她爱的人,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安心。
一天就这样子过去了。
百里之外,一处隐蔽的山坳。
篝火噼啪作响,跳动的火焰映着两道身影。
敖拂随手将一只刚猎来的,尚带着余温的异兽丢在帝熙面前。
那异兽脖颈处一个狰狞的血洞,昭示着捕猎者的干脆利落。′4`2`k*a^n_s,h?u?.¨c/o+m/
帝熙被扔在冰冷的石地上,手脚虽然没有被捆绑,但体内兽纹之力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封锁,浑身酸痛,提不起半分力气。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生肉,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嫌恶地撇了撇嘴:“我不吃生的。”
跟兔子在一起久了。
天天吃着哥哥们精心烹制的熟食。
偶尔还会用那些奇奇怪怪的调料,他的口味早就被养刁了。
茹毛饮血的日子,他己经很久没过了。
这敖拂,简首是虐待!
敖拂自顾自地撕下一块旁边树上摘来的野果,慢条斯理地吃着,金色的眸子在火光下显得愈发冷漠:“有的吃就不错了。”
“老子说了不吃!”帝熙梗着脖子,即使身为阶下囚,那股子桀骜劲儿丝毫未减:“兔子说了,吃生的容易闹肚子!而且,腥死了!你这龙,是不是味觉失灵啊?这种东西你也看得上?”
敖拂咀嚼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扫过帝熙那张沾着尘土却依旧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声音听不出喜怒:“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挑剔的资格?”
“我呸!”帝熙啐了一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老子吃这种东西,门儿都没有!有本事你饿死我,我看你怎么跟兔子交代!”
他倒不是真的不怕死,只是笃定敖拂暂时不会杀他。-d^a¢n!g`k_a′n~s-h\u^.`c¢o?m`
这家伙费这么大劲抓他,肯定是为了引兔子出来。
敖拂冷哼一声,没再理他。
他确实不能让帝熙死了,至少现在不能。
若是这小蛇死了,那只小兔子怕是会真的伤心,到时候,事情反而麻烦。
他抓帝熙,是为了逼兔软软现身,不是为了让她彻底恨上自己。
帝熙见他不搭理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喂!你这混账东西,哑巴了?!”
“有本事把老子放了,我们真刀真枪干一场!仗着自己比老子多修炼几年,算什么!”
敖拂没有看他,只是将吃完的果核随手一扔,声音冰冷得如同山巅的积雪:“聒噪。”
“我聒噪?”
帝熙气笑了,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掳走老子,还不许老子说话了?我告诉你,敖拂,你别得意!等我哥他们找过来,有你好看的!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好欺负!”
帝熙下巴一扬,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得意。
“而且老子可是兔子的心头肉!兔子要是知道我被你这混蛋抓了,肯定急坏了!她要是掉一滴眼泪,我哥他们能把你骨头都拆了!”
他故意把“兔子”两个字咬得极重,试图用兔软软来刺激敖拂。
敖拂的眸光微不可察地闪动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山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落叶。
帝熙蜷缩了一下身体,腹部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他看着敖拂那张俊美却冰冷的侧脸,心里暗骂了千百遍。
老混蛋,等老子恢复了,非把你鳞片一片片拔下来不可!
夜色渐深,帝熙又冷又饿,伤口的疼痛也一阵阵袭来,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