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远比任何人都要剧烈,却被他死死地压抑着,只有紧贴着他的兔软软才能感受到。
“嗯。”他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单音,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洞穴内,一时间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帝祁和千臣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相拥的两人,眼眶再次泛红。
他们都明白,白泽作为他们中最年长、最沉稳的那个,这两年多来,他承受的压力远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大。
他不仅要压抑自己的思念与痛苦,还要撑起整个家。
他才是最累的那个。
过了许久,白泽才缓缓松开她,但手依旧紧扣着她的腰,不给她任何离开的机会。
他低头,那双深紫色的眸子恢复了些许清明,却依旧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随后兔软软拉着几个伴侣在火堆旁坐下,怀里抱着乖巧的安然,将自己掉入空间虫洞裂缝,坠入极地雪原,再到被怪物追杀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只离开了五天?”帝熙瞪大了蓝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兔软软用力点头:“嗯,我看到崽崽们都长大了,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我都不敢相信。”
帝熙听着,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又飞快地收回去,仿佛在确认她不是一碰就碎的泡沫,
“才五天?那我这两年多哭天抢地的,不是白哭了?”
千臣难得地扯了扯嘴角,虽然弧度很小,但总算不是那副万念俱灰的模样了。
帝祁也侧过头,深邃的蓝眸里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
“你还知道你哭天抢地?”白泽冷冷地瞥了帝熙一眼,语气里带着长兄的威严:“这两年是谁动不动就要把兽城掀了,又是谁天天晚上抱着软软的枕头不撒手?”
帝熙的俊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反驳:“我那是……我那是想她!再说了!你们谁没抱过!帝祁还把兔子所有的兽衣都锁起来了,谁也不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