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阿娘觉得他这是没有胃口,从房里找出来了一包药,入冬前就去镇上抓好的,就怕大雪封山。
梅阿娘熬药是从来不放糖的,喝药还是原汁原味的好,黑乎乎苦兮兮的两碗,梅阿爹和梅时淮一人一半。
光是气味就叫人退避三舍了,梅阿娘让他俩在厨房喝完,不许端到屋里。
爷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下不了口,这都多少年没有喝药了,突然闻到这个味儿就让人害怕。
晓沄给他们拿了糖瓜,依旧苦的梅时淮脸都皱起来了,死活要亲秦朗月一口,一巴掌糊嘴上老实了。
“别着急,过两天就好了。”
秦朗月收拾衣橱,把东西都规整一遍,梅时淮在他旁边帮着放在高处。
“好了,你过来。”秦朗月扯了扯梅时淮的手臂,安抚性的亲了亲他。
还是夫郎的作用大,梅时淮嘴里也不苦了,身上也不累了,把衣服摞得高高的。
“这两天太冷了,等雪化了咱们回一趟河尾村。”梅时淮编草鞋的时候和秦朗月说。
“行。”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起来的,一编草鞋就想到河头村了。
下午赵二么又来了,天气冷没有带梦哥儿,晓沄兴致缺缺还在自己屋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