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火气大,看他不顺眼给他找活儿干也正常。
其实现在这么匆忙实在是不应该,但晓澜早前就没有定好人耽误了,到了十九上才碰见了周家,好在是日子过的好,不然阿爹阿娘得内疚一辈子。
有了晓澜前车之鉴,梅时淮和梅晓沄梅阿娘都是风风火火的全镇子串。
“明天在家安生点儿。把灯熄了。”
秦朗月铺好被褥躺进去,吩咐梅时淮把灯关了睡觉,明天去一趟水井沟,哪里有位媒婆最会看人,一说一个准。
“我肯定不乱整了。”
“你最好是。”
院子里缺胳膊少腿的大衣柜,堂屋里歪七扭八的木盆子全是梅时淮的杰作。
冬天活少,梅时淮精力充沛找了木头天天据据据,做成的东西摔两次就坏了,只能当柴烧。
还有柜里的衣服,他自己缝坏了秦朗月一件里衣不说,自己的外衣也大大小小都是洞,不知道在哪里蹭的。
秦朗月这两天生他的气,没怎么搭理他,梅时淮只能偷偷的凑过去拉夫郎的手。“炕生的热,有火烧得慌,不鼓捣鼓捣我心烦。”
秦朗月听出来了他什么意思,这几天也确实冷落他了,才将将二十岁,贪吃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