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画的中央,苍白扭曲的人形,残缺的身体,被两团火焰拉扯的狰狞,没有五官却从肢体语言里能窥探到它的挣扎。
段缙纭把画挂到画室里,画室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是透过被封得严密的窗户挣开束缚跑进来的。
这束光偷偷溜进来,却恰好照在了那幅画的人身上。
任由烈火肆意侵蚀这副已苍白的躯体,即使毁灭,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