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反之,则顺着话不动声色地反驳。
二皇子:“但皇兄不若反着思考一下,太傅的此番行为不正是尊重这小太监将他平等地当成学生教习吗?”
太子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苟太傅又看了看沉迟宴,继续:“哼。”
二皇孑:“皇兄若不信可亲自问问太傅。”
太子转头没好气地问:“苟老头是这样吗?”苟德住:“……是的殿下。”
四个字说的颇为咬牙切但顺着二皇子的话却又不得不应下。虽然很不想当太子口中那个“苟老头”。
“啍。”郑芷彰,又看了看他,面色稍缓,但仍 旧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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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步,继前两步以后若情况仍未得到缓和,只需要搬出那位令他言听令从的人。
二皇子:“皇兄不信?”
“对,本宫可不信这六旬老儿的话。”不是不听,而是根本听不见。
最后,二皇子笑:“皇兄若不信皇弟可以向皇后娘娘问问,想来她应该能为皇兄解答。”
太子:“……”原因无他,他郑芷彰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的老娘。
“皇弟,本宫的好皇弟本宫只是说说而已,哪有不信?”郑芷彰朝人笑得一脸讨好,原本暴戾阴狠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纯良无辜的笑脸,“你就别回去和母后她老人家讲了,就这么小的一件事情,母后她日理万机,够辛苦的,你就别去叨搅她了。”
“好,都听皇兄的。”郑蒿仁温和的笑了笑,面相温和儒雅,依旧是那副亲和好相与的模样,
郑芷彰:“……”如果可以请别让这样心眼子八百个多的人靠近他。
沈迟宴:“!”哇哦,二皇子殿下赛高。
苟德住:“……”感谢二皇子殿下的大恩大德,以后弘文宫应该都不会再无聊了,
默默吃瓜的伴读一脸平静:看看,他们又开始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轻轻摇曳着树影,御花园有座架在溪水上的小亭,在上面休憩的时候能看见清澈的溪水与水里四处游荡的锦鲤。
平日里经常有人来上面投喂水里的鱼,时间久了连鱼都圆润了不少。但今天亭台上却格外静谧.
柔软的软榻,榻上懒洋洋地躺着一个衣着华贵端庄的人,衣服是庄严肃穆的,但人却是懒散软疲的.那人淡然的目光直视目前方,眼中没有焦点似是在神游。
而榻旁站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面上带着支琉璃镜,镜后原本温和笑意的眼里只有沉默与内敛,并没有什么情绪。
“听闻你与老三关系不错?”榻上的人偏过头来,目光平淡地望向他,视线平移,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人腰上戴的一块白玉,末尾染春一抹翡翠的绿意。
“陛下说笑了,臣与三皇子殿下不过几面之缘,关系并不能算得上很好,都只是面子工夫罢了。”楚清衍躬身毕恭毕敬地回答,浅青色的衣袖后,一双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不必如此紧张,朕也只是问问。”郑揽朝人笑了笑,偏过头去继续看向亭外,“”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朕还不至于什么都要过问。”
楚清衍将头埋地更低,没有说话。
“事情查得如何了?”
风挟着雨渐渐拂过皇城的每一处,雨,又重新淅淅沥沥地打下来,一派雾蒙蒙的景象,尤其是水里的锦鲤,一个跟着一个冒上水面来,争抢着呼吸。
“回陛下,根据一个月以来的探查,我们们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楚清衍声音一顿,不声色地抬眼望向榻上的人。
皇帝的年纪算不上年轻,但也绝不苍老,四五十的模样,连鼹边的发也未能白上几分,此时淡漠的眼没什么情绪地望着亭外,莫名地,他觉得有几分窒息。
“但说无妨。”
楚清衍收回目光继续道:“臣等查出,那批书最终的来源是了弘文宫。”
漠然的眼中眸光一动,随后又归于平静,郑揽捻了捻食指,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走近立了许久的人说:“你是叫,楚清衍?”
“是的陛下。”楚清衍迟疑了一刻,回应道。
郑揽点点头,伸手轻轻了拍他的肩,又慢悠悠地说:“此事便交给你来查办了,不要让朕失望。”
楚清衍:“……是。”
话说他来这原本的目的是什么来着?楚清衍楚探花一时有些混乱。
“怎么,不愿意?”平淡的视线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