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啊——”
利刃贯穿人嘶吼尖叫的喉咙,割裂喉管,声带,再之后只剩下几声嘶哑绝望的呜咽,尤其是喉管没有完全被割断,声音便像是破了洞漏风的手风琴,只有令人难以忍受的刺耳声响,能让人感受到人在濒死时是怎样痛苦地死去的。
“隼,你这趣味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姜际倚在墙上,房檐遮住了日光,盖下阴影,而他正好站在阴影里。
一道人影人房顶上敏捷地跳下来,落地后拍了拍身上沾的尘土,理了理衣摆和腕间的表,迈着一丝不苟的步伐,朝痉挛的人走去,他俯下身,端详了痛苦挣扎的人一会儿,随后伸出手,拔出了人喉间的匕首。
恶毒且不甘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隼,直到咽气的最后一秒都没有合上,而罪魁祸首却只是站起身来,从西装上衣兜里摸出条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刃上的血,霎时,雪白的丝帕,染上血色。
“这是隔壁暗锋的人。”隼将丝帕随手丢弃,正好掉落在死不瞑目的尸体的眼上,他走向姜际,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还得谢谢你帮我解决了这个叛徒。”
要不是这次这人露出了马脚,他都不知道自己要花多少时间去处理烂摊子。
“好说好说,不过……”这叛徒早就摸清了他居住地方的位置,甚至可能蹲点知道了他的出门时间,再住下去只会暴露。
姜际笑得张扬,状似亲昵地揽过隼的肩:“还得麻烦你帮我找个好点的住处了,最好离中心城区近点,每天上下通勤已经有够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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