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你公的一面,还是你和的一面?”姜际似乎在笑,隼听着他说的话,甚至能想象到他此时嚣张的模样.
“你赢了,晾。”隼无奈地回答,“我能知道你大概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大概六年前吧……”姜际的视线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似乎在回忆,“我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
隼眉头一跳,他一时间竟无语凝噎。他的好朋友,虽然表面上看着更像死对头,但暂且他先以朋友称呼姜际。
他居然栽在了别人手上,而不是二十多年的逃亡生活?
隼:“你.....你自己打定主意就好,我并不好奇你们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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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际:“我也没想告诉你。”
隼:“……三天后,有场线下交易,大多是危
险系数极大而且报酬极高的买卖,你可以去看看。”隼声音一顿,仿佛在甚斟酌语言,“还有,组织不养废人……你万事小心。”
话说完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似乎有人在叫嚣,他挂了通讯,空气又重新回归寂静。
姜际吸了最后一口烟,火光逐渐晦暗。
风挟杂着湿润的水汽,拂过人脸时有种潮湿的感觉,仰起头能感觉到有冰冷的水珠砸在脸庞,轻柔的,微冷的。
下雨了。
未城中心城区边缘。
血液,滴在颜色黯淡的树叶上,伤口不小心擦过叶尖,了起难以言语的痒意。
姜际满头的汗,面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嘴唇泛白,右手手臂的鲜血顺着指识滑落地面,有一部分染在黑色的风衣上,看不太出来,但不说也明显伤得不清。
远处传来不间断的枪响,随着风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分不清是前方堆积的尸体的,还是自己身上的。
再有十分钟后援就来了。
姜际找了棵树,在树根旁倚坐下来,右手耷拉在身侧,没有任何知觉,他试着动了动手指,食指指尖在他忍着剧烈疼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中动弹了一下,他这才轻松地笑了起来,面颊上沾了血,这一笑反而显得狠戾残酷,但下一秒,他又痛地面目狰狞。
就在这时左手手腕传来一阵震动,打来的通讯又一次不接而通。
“晾,你还没死对吧。”平静到声音音调毫无起伏的话,隼知道他去出了帮派火并的任务,算了算时间应该也快结束了。
“如你所见,活得好好的,剩口气呢。”姜际气笑了,哪有人刚上来就问候死没死的,一点也不吉利的。
失血过多造成思绪混乱,要不是他硬撑着,已经昏厥过去了。
“……我看不见。”隼罕见地停顿了一下。
姜际有点不想在昏迷之前听见他说话,他不想到时候他不是失血过多而昏,而是被他说的话给气晕。
“对对对,你看不见,你只是个爱不近视戴近视眼镜的文化人,又不是瞎的。”姜际其实是想骂人的,“啊,对了,我的手好像废了,你记得和上头说一句,就说,他,手废了,不能再为组织效力了,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应该不用我教你怎么上报。”
“……我知道了,你……”今天说话总会卡顿几秒,“你注意安全,别说我没提醒你,帮派火并是件危险的事,尤其是在确定领头人的时候,你完成任务后最好离远点,免得被波及。”
后面的话模糊听不清,前面似乎有人用了炸药震耳欲聋的轰鸣,眼前的画面光怪陆离,一会是内从孤儿院被带回组织的画面,一会儿又是七年前自己,遇到那个站在天台的女孩的场景。
最后的最后,黑暗逐渐吞噬意识,消逝的前刻,他似乎还能看见,那长相清秀精致的长发女孩转过头来,笑着对他说——
“如果你真的是杀手,我能雇你来杀我吗?”
……
刺鼻的药水味,深刻入骨髓,刺击意识的痛,姜际痛得睁开眼,眼里还有被激出的生理性泪水,等视线的那阵朦胧过去,他看见了一张放大的脸。
“隼?你tm打手表里蹦出来了?”姜际话还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面前的男人眉头狠狠一跳,然后面无表情地系紧了伤口上包扎的绷带,疼得姜际下一秒便呲牙咧嘴,说不出话来。
“伤口没有感染,算你命大。”隼收起医药包,放回背来的包里。
姜际这才发现他已经不在森林里了,这里是他在中心城区新的住处,集用他的薪水暂时帮他垫着付了一半,剩下的他还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