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面对她的逼问,他对答如流,仿佛事情和自己完全不相关。
看着他这幅样子,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真是昏了头,竟会去问这些!他来洛南也好,去别处也罢,哪怕死在大街上,又与她有什么相干?
自两人进去,齐景之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那扇门,那扇门紧闭着,将内外分隔成两个世界,让他一时分不清这是前世,还是今生。
她好像很在意沈修远,这让他没来由生出一份紧张。
他怕她重蹈前世的覆辙,劝她不要嫁给沈修远,她不仅没嫁,还跟他成了婚,来了洛南,他得偿所愿,一直沈浸在幸福的喜悦里。
可如今想来,为什么,难道仅凭他几句话?
沈修远走了以后,柴熙筠迟迟没有出来。
齐景之干坐了许久,终究还是压下心头的忐忑,瘸着一条腿,吃力地挪了进去。
相较外面的艳阳高照,屋子里一下暗了许多,她坐在那里,显得落寞而苍凉。
察觉到脚步声,她擡起眼来,见是他,脸上有些木然。
“齐景之,在重华宫那天,你究竟对父皇说了什么?”
他准备关门的手凝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