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将家主的位置交到你的手上,不知父亲有没有想过,何为家主?”
“这些年因你不闻不问,一味偏袒包庇,你可知你这个兄弟,在外面作了多少恶?”
“克扣工款,草菅人命,所行的罪恶,罄竹难书,廖师傅是怎么死的,我又是怎么回来的,你就一点都没觉出有问题?”
齐景之将心头的质问一股脑儿抛出,换来的却只有沈默。
作为家主,此时如果他还拎不清,那就只有共沈沦了。
“父亲,开议事堂吧。”已经没有再说的必要了,齐景之背过身丢下一句话,随即离开了若庭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