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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内心怎样翻腾,他最终还是将印信双手捧到齐景之身前,面色如常叫了句:“大哥。”
那枚印信传了好几代,身上满是磨损的痕迹,一道一道生生刺痛了他的眼,面对这赤裸裸的裹挟,齐景之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转身出了议事堂。
齐昱之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看向齐思礼:“父亲,这……”
却不防被柴熙筠一把抢过:“这原本就该是他的,无须任何人让。”
说完,朝齐景之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