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听罢,不免觉得意外:“林公子含着金汤勺出生,也会有这样的感触,真难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如雪皱眉。
端木循叹了口气,轻声说:“你说的这些,没人比我更懂。”
“半年前的这个时候,我还在李升的家中。虽说他在端木家务工多年,薪水却依旧微薄,脾气也是一年比一年差,喝了酒更是舞枪弄棒的,谁都阻拦不了。有时候,家里开支多一些,我和我妈就得做些别的生计,比如去夜市摆摆摊,上街烤烤串......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