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好像在回忆过去,
“但他没尽过一天父亲责任,让我在李升家受苦,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还要被他榨干剩余的利用价值。”
“于理,他是端木家族的家主,理应承担社会责任。但他为了一己之私,亲手缔造了五十一份死亡报告,事后不知悔改,企图掩埋罪责。”
“于情,于理,他都该死。”
叶逸欢低垂眼睑:“但他终究是你父亲。”
“我没有父亲,”端木循猝然扯开衣领,锁骨下方蜿蜒着蜈蚣状的伤疤,“我只有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