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连气压都陡然降低。
皇帝的威压,就是如此。
沈靖州立在案前不远处,却迟迟未听到“赐座”。他也只能低头站着,等皇帝百无聊赖地喝了口茶,看了几眼奏折,又盯着香炉愣了会儿神,这才好似想起他来:“将军近来辛苦,朝中诸事繁杂,寡人体恤于心。”
“不敢。”沈靖州应道,心里却冷笑,“呵呵”。
“兵部上奏,拟请将军代理军械库调度一职。”
“......陛下以为如何?”
叶昭杨抬眼看他,唇角不动,眼中却带笑意,“寡人觉得......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