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好无聊,我就是随便想想,陛下要是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我大不敬吧?”
女帝嘴角轻轻一翘,被他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他太稳重,稳得像块打磨极致的玄铁,稳如万年不移的山岳,可他的心声却像一锅正咕嘟咕嘟冒泡的热汤,里头絮絮叨叨,满是吐槽、抱怨、揣摩、讽刺,还有一点点克制的暴躁。
——好像在逗一只死撑着的猫。
沈靖州对皇帝渐生的愉悦浑然未觉,只低头继续研墨,他虽然手法生疏,但磨出来的墨水浓而不糊,黑中透亮,还算是有些......研墨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