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塌陷,一身破败甲胄被鲜血黏在身上,狼狈不堪,几乎连跪都跪不稳,身子摇摇欲坠,浑身颤抖,眼中满是绝望,如同一只被猎人围困的垂死走兽。
“将军饶命!饶命啊!”
他一看宛如杀神的沈靖州,便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声音嘶哑破碎,好像彻底崩溃了。
沈靖州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没骨气的主将,微微偏头,唇角勾起一丝冷讽,
“南羌也真是稀奇......是实在无人可用,还是太小视大宣军士,才派你这么个软骨头出来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