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这道门,你还真进不去。”
“你!.....”闻喜一时语塞,然公主不愿主动碰朱鸿襄,未必就不同意那朱鸿襄主动碰了她去,想到这里,闻喜咬牙切齿道:“你们太大胆了!!可想过公主?!”
“殿下是公主亲自挑选的,亦是陛下肯定了的继郎,夫妻同好,开枝散叶,乃是殿下责无旁贷之事。我们殿下都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公主亦有什么不快活的?”
那絮儿一张嘴嘚吧嘚吧,把此事说得云淡风轻,又将此事与令华卿挂在一起,闻喜虽是气得牙痒痒,可此番却还真是无能为力,只得听了屋中越发躁动起来的声音,忍了心中的悲屈,浑身颤抖着立于门外。
许久,几阵有规律的响动缓缓消失,屋中又恢复了沉寂,片刻,烛火亮起,传来朱鸿襄的声音:“絮儿,打些水来。”
那絮儿便得意极了,朝闻喜扯出胜利者的笑容,转头入了屋中。
几行眼泪从眼中流下,闻喜背过身去,不想看见屋中的烛火。
至卯时一刻不到,那朱鸿襄又令絮儿进屋伺候梳洗了一番,才衣冠整齐地从屋中走出来,将闻喜打量了一番,而后道:“公主若醒了,可好好伺候着,若问起来本郎的去向,就说,襄儿心有牵挂,出宫回母家了,至于公主想要的东西,请公主莫要着急,就说襄儿拼了命,也给她找来。”
说罢,婉转一笑,领了人朝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