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何章万安不明查明鼎轩银条事件,原来她早就背着自己搞明白了,许仙桃之死与明鼎轩有关,便定然与君山园有关,便一定与令华卿有关!!
一个朝廷命官之死,与令华卿若是有关系,那么令华卿亦会被朝廷查出来......而他诈死,又从宫中逃离,便就是欺君之罪.....他瞒着众人,是悄然隐居在这里么?
鸣凤不敢多想,越想问题越多,越想越觉得可怕,在惊喜与可怕中,鸣凤一时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直到院中又传来一阵一阵急切的呼唤,鸣凤瞧着章万安将呛咳不止的令华卿搂进怀中,鸣凤这才悄然离去。
(二)
永乐宫中,晚膳过后,杜诗阳便从弗云厅回了此处,今日是长公主杜思卿的5岁生辰。6年时间以来,徐知闲先后与杜诗阳生了5个孩子,快7岁的大皇子杜念卿、5岁的长公主杜思卿、4岁的二皇子杜愿卿、3岁的二公主杜玉卿。以及1岁的三皇子杜文卿,这些孩子们虽与令华卿没有任何关系,但却都冠了卿字,徐知闲虽然委屈,但第一个孩子“杜念卿”的名字是自己主动取的,故而后来的孩子们再出生,杜诗阳都顺着冠了卿字,徐知闲亦只能随了杜诗阳的选择。
好在杜诗阳这些年并未再纳君纳郎,且打破了南安皇室君王不得亲手抚养未满5岁皇子公主的规矩,每个孩子都留给了徐知闲亲自抚养,故而徐知闲便不再计较孩子们的名字。况且,身为母亲的杜诗阳并未因自己是女帝,而处处在孩子们面前摆帝王君威,每一次在永乐宫中时,只要褪去君王的朝服,一家人在永乐宫也便像寻常百姓家那样,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这是杜诗阳在这后宫中最后的暖心之地,徐知闲是知道的,故而每每杜诗阳回来时,便只谈孩子之间的趣事,从不谈亦不问朝廷之事,久而久之,众宫奴亦明白,永乐宫中女帝不谈朝事,便是天大的事来了,消息亦不能进永乐宫的门,否则影响了女帝与圣君的生活,便是要砍头的。
这些孩子们里,也许杜思卿是第一个公主的原因,亦或者这个孩子个性更像自己一些,故而格外招杜诗阳喜欢,故而今日其生辰,杜诗阳甚至令御膳房亲自做了寿糕来,一并送至了永乐宫。
“这是思卿的,思卿今日生辰,我们把第一块给她好不好?”杜诗阳褪了一身繁重的君王服,又摘了满头王钗,一身清爽利落地坐在桌子边,取了一块寿糕亲自喂到杜思卿嘴边。
然这孩子果真是有个性的,便道:“哥哥妹妹一起吃,思卿就吃。”
“是个会顾着兄弟姐妹的!”杜诗阳开心极了,看向徐知闲:“你教得好!”
“陛下过奖的,自古寻常人家,便是如此,何况我们帝王之家,更应懂得这样的道理,”徐知闲淡淡笑着,手中抱着最小的杜文卿,他正抢着自己手中的寿糕,但这东西难克化,徐知闲并不欲给他。
“让乳母过来报文卿,你莫要一直抱着他,你过来,同朕一起坐下来,”杜诗阳瞧着手脚不停歇的小儿子,怜惜徐知闲日日关在宫里带孩子,也是日夜辛苦。
“今日我们一家团聚,便不麻烦乳母了。”徐知闲只是淡淡道。
“你多久未出宫回过母家了?”提到团聚,杜诗阳突然问徐知闲:“朕记得你母亲上次来宫里瞧你,还是朕刚生完文卿的时候,但你出宫回去,好像有些年了?”
“回陛下,知闲母亲已告老还乡三年了,而今因为知闲在宫中,故而去年便又从老家搬至京华城了,若是要出宫回母家,亦不远。”
“既是如此,朕便允你三个月可出宫回母家探亲一次,”杜诗阳道:“日日关在宫里,朕怕你被孩子们烦死。”
徐知闲噗嗤一笑,心中感动异常,却仍道:“孩子们一日一个变化,每日都是有趣,倒不觉得烦。”
“你还真是耐性好,”杜诗阳虽是撇撇嘴,但心里还是知足的,只道一声:“恩,幸而我未纳什么君什么郎,否则争宠起来,你便不止孩子们要管了。”
虽是随口一句,然徐知闲还是想起了过往,只是那些事已早就消散在历史岁月中,而今想起来也不过是令人叹息。
心中默默想着,徐知闲一眼瞥见屏风处,闻喜正在杜诗阳背后朝自己眨眼睛,徐知闲了然,便又对远远站着的乳母示意了过来,将手中的孩子交给了她,自己朝屏风处行去。
“有什么事,要打扰我们给公主过生辰?”一句冷冷的声音丢过来,杜诗阳很快发现,将徐知闲唤过去的是闻喜。
二人均是一尬,闻喜更是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