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及格过。层次不同,做不成朋友很正常,绝交也是理所应当的。”
“任同学不是这种人。我的成绩也不算好,但她愿意给我补习!”
虽然补习是坑蒙拐骗得来的……
绝交之事应该没那么简单,况且,“林夜,你有你的本事,不要妄自菲薄。”
“你能有我成绩差?”林夜自嘲,梁句北的脸更苦了。
“喂,要不要那么认真!”林夜笑出声,强行在梁句北的脸拉扯一个笑容。“月会圆,人会变。虽然我不相信一个人会轻易改变,但说不定她变了?不管怎样,在那段友情中我感受到的冷漠和不对等是我的真实感受,我不会再和她做朋友。”
这样吗?林夜的心结暂时解不开,不如趁机梳理一下任千颐的搬家时间线?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幼儿园。”林夜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说出答案,仿佛对过往一切记忆犹新。“初中她就去了宁涉。”
“你们就是因为这个绝交的?”
林夜迟疑了两秒。“不是。”
“那是怎么绝交的?”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你!”林夜吐槽。
梁句北星星眼:“告诉我嘛!”
“我想想。”林夜话锋一转,懒懒地陷入沙发。“不想想了。”
梁句北只得硬着头皮问别的:“任千颐跳《羽毛铠甲》那天,你,为什么会哭?”
在客厅暖黄光的照耀下,林夜的脸明显一僵。她望向梁句北,黑色碎发后的眼睛流露仿徨与灼痛。
她语带无助地问:“她没告诉你吗?”
梁句北抿唇,意识到这是一件重要的事,轻轻摇了摇头。
林夜的目光当即越过梁句北的肩头,直直撞向任千颐;任千颐似有所感,回看过来。两人仅是短暂相会,后各分东西。
“是什么?”梁句北打破林夜思绪。
林夜良久没有反应,片刻后起身,自顾自离开。“我想一个人静静。”
什么,能不能别卖关子?
我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啊!
梁句北只能哀怨地目送林夜走掉,再通过落地窗看一眼泳池边的五学妹,最后筋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宣布今日的无功而返。
她的八字,是不是和调查不合?
此时,周月年的车车冲过终点线,夺下本轮冠军!在一片欢呼声中,她将手柄传给下一轮玩家,走到林夜刚才坐的位置,搓乱梁句北埋首沙发的脑袋。
“我知道那五个学妹的一点事,要听吗?”
梁句北吃惊地睁大眼。
还能选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