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位姓宋的男士正在全力拦截保安,你见机行事!”
听到这个,梁句北先去扇了王錇几个耳光确保他没有诈尸,才挤到围墙处,和另外两人一块。
天台三人组从矮墙后面探出头。“嗨。”
得到灵感源泉的单澈赶紧架起手机,从地上的自行车慢慢上移到天台,将一切拍摄下来。后来这个朴实无华的“缉凶全记录vlog”为他的视频帐号吸纳了十万位关注者,更为单家的“顺风自行车专卖店”创下了历史最高销售额。
最喜欢阴阳怪气的林夜难得不说话,只是松了口气,庆幸三个人都没事。
风轻闻朝上边喊话:“我们拿到母盘的数据了,证据充分,已经移交给我的同事。我也会加入小组进行协助,必定还任千悉一个母道!单澈和我说了你们的行动,真是太乱来了!你们三个没受伤吧?”
天台三人组摇头。
“那王錇人呢?”风轻闻问。
梁句北答:“没死,被我打晕拴在了栏杆。”
风轻闻头疼。“你们先下来!我想想怎么收拾。”
老虎瞄了瞄天色,低下头去,询问任千颐:“你还想杀王錇吗?”
“想,但我更想堂堂正正地赢。”
很高兴听到这个答案的梁句北牵起嘴角,看向了文敬。
……五分钟后。
楼下多了宋岩丶泰叔丶围观的保安丶超级厚的垫子。
没眼看的风轻闻烦躁地敲着手机侧面,犹豫要不要报警!
天台上,昏迷的王錇被挪到了背靠围墙的位置,双手戴着手铐,梁句北用一盆水泼醒他。
王錇一醒,就被文敬掐住脖子,面朝天躺在矮墙上,上半身悬空;任千颐的猎刀点在王錇的心脏处。
几乎没有活路。反应过来的王錇破罐子破摔:“杀啊!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前途尽毁,在监狱老死!我告诉你们,任千悉是世界上最蠢的人,我让她装摄像头,她就装;让她买记忆卡,她就买;让她走她不敢坐,让她死她不敢活!我男干了任千悉,怎么样?她这种世界级蠢品,永远都被我算计,永远都被我吃得死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千颐恨恨地殴了王錇的脸,他的两颗牙齿被打落。
“给我听好了,你这杂碎贱吊,任千悉不是因为你死的!她死,因为那是她的选择!你就不同了,你死,是因为我的选择!”
文敬掴了王錇两个嘴巴子。“畜生!”
梁句北抡拳揍向他的腹部,举起他的双脚。“死不悔改的禽兽,看好了,天站在我们这边!蠢王錇!”
似是回应梁句北的话,雷电大作,暴雨滂沱,杀人难留痕迹。
王錇呆滞了一瞬,对即将到来的丶恐成悬案的死亡产生了迟来的畏惧。
惶恐道:“等等,你们那么恨我,何不阉了我?不不不,我自己阉!我给任千悉磕头!对不起,我错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不受控制地失禁。
为免脏手的梁句北立刻擡高他的腿,令王錇以头朝地的姿势坠落。
王錇尖叫着摔入楼下备好的垫子,浑身发疼,几个部位都骨折了。
风轻闻淋着雨上前:“王錇,你涉嫌侵犯未成年,我现在正式逮捕你。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先前承认的罪行不知道有没有被警察听见,王錇先下手为强:“警官,我要报警!天台上的三个人绑架了我,她们试图谋杀我,将我推下楼!我要报警!”
“有吗?我没看到。”周月年说。
“我也没看到。”林夜拍着一颗篮球。“我们晚上打球路过,听到有人在天台大呼小叫,好像在细数自己的罪行,然后畏罪跳了楼。”
“对啊,幸好我们就在附近值班,听到吵闹声就搬了垫子过来,否则会闹出人命啊!”一位保安心有馀悸道。
大家并非要做伪证,去到警局了都会说实话的。此刻只是想让王錇体验体验被人颠倒黑白的感觉,自食恶果丶罪有应得。
众人一唱一和的模样使王錇气急攻心,昏死在垫子上。
雨水冲洗着整个北鄄,警车的红蓝爆闪灯随着尖锐的鸣笛停在了北中校门。
任千颐披着毯子坐在警车后排。
梁句北开门钻进来,占据中间的位置。
风轻闻入座副驾驶座:“先回警局录口供。师姐,可以走了。”
驾驶者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