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良和融白,我不想再让他们出面,这样只会更加危险,找颜飏帮忙,是因为他回城不久,还有他对外示人是另外一番形象,只要过程中谨慎小心,旁人很难发现。只是……只是没有想到……”
“只是你没有想到宗政晔也会让齐晁连夜过去放火。”褚牧接话。
说到这个,温南锦眼眸也冷下去,对宗政晔那张脸又多了几分厌恶,“堂堂一国太子,他居然这样的心狠手辣,本以为他说的一个不留,只是一时气话,这么多无辜百姓,他怎么敢,怎么敢下这样的狠手。”
感受她指尖在颤抖,褚牧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一些,轻声道:“他的眼中只有权利,其他的早就不在乎了。”
侧身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温南锦瓮声说:“世人所求,权,钱,但是他们不知还有很多是这两样也做不到的。”
“他永远都不会懂这个道理,早就被权利蒙蔽了双眼。”
马车还在行驶着,耳边不再是嘈杂的交谈声,而是一阵阵鸟儿叫声,还有风吹着竹林声传来。
“现在看来我接下那道离城的旨意,是正确的,在城中待久了,眼中只剩下那些世家中的相互牵制,还有暗中的尔虞我诈……不,现在都放到了明面上。”
“去外面看看也好,你会发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褚牧眼中浮现出辽阔的边疆,还有那里的质朴民风,是越中城永远见不到的盛景。